吃过饭,夜晚去教室晃荡一会儿,回来继续躺,只是在回来的路上,感觉到凉风乍起,天上偶有闪烁的星子,不一会也隐在云里,天又开始阴沉,是他心情也不好,所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还是要在来一场大雨,发泄一下自己的内心,但这次,又要积蓄多久,才能哭出来呢?
回寝,夜风果真很凉,不得不关上门窗裹着被子睡,这几日天气极不稳定,一会热一会凉,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被这老天捉弄得感冒。
第二天一早,早起去上课,听着说话声音沙哑,她就是被老天捉弄的一员以前那个病怏怏的我,可是老天常捉弄的对象,如今换成童珍感冒,还真是奇怪,童珍很少感冒的,这次难道是个意外?
本来声音就不美,感冒过后如爷们儿一般的声音让人听得发笑,童珍尽量避免与别人说话,孤独到下午就会哑得说不出话来,童珍看着那些叽叽喳喳的人觉得心烦,因为她话也多,就是不能大声说。
一节课下来,她什么都没听,全发呆去,中午她一个人去外面看病,我没有陪她,只是安静的窝在寝室看书写会儿小说,沐阳的书,还没有看完,感觉是不想看完,因为去还时感觉好生尴尬,写小说也成生活的一部分,一边读书,一边写,其实最遥远的愿望就是老去床头有一本书是自己的署名。
童珍在外面,西医说打一针,好得快,童珍坚决不打针,然后医生就给她开了许多药让她吃,她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医生故意的,就因为她拒绝打针,所以弄很多吃不死人的药给她。
导致她一路走一路抱怨:“这么多,谁吃得下去,这是一把一把吃药的节奏!”
砰的一声,童珍推开寝室门,气冲冲的把药往桌上一扔,坐在那,非常生气,我觉得她这不是感冒的症状,到像是狂躁症发作。
“袁夕!我好生气!”
“为什么?”
“因为医生开了许多药让我吃,一大把一大把的那种,我就是拒绝打针而已,他蓄意报复!”
童珍真有想象力,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谁没事总想着害你,肯定是宫斗戏看多了,走哪都觉得总有人想害她。
“良药苦口利于病!”
童珍倒杯水,看着那药,简直不忍下咽,我看一眼,这药的分量是多了些,怪不得童珍会抱怨。
但是她还是一口下咽,然后又猛喝两杯水,表情一个苦瓜脸,这让我一瞬间想起苦瓜炒肉。
童珍翻白眼,慢慢爬上床倒下,感觉要死一样,她看着我这边说:“大袁,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随我一起。”
这回轮到我翻白眼,不就是吃药么,干嘛弄得像是生离死别一般,真是搞不懂。
童珍不过一会儿就睡着,还睡得蛮香,看样子药里面有安眠成分的药物,所以她才睡得这么快。
我也打哈欠,准备小憩一会儿,下午还有课,是什么课来着我记不得,反正是有课没错。
到下午,童珍实在不想去上课,被我托进教室,趴在那,用手撑着下巴,也没听老师在讲啥,下午她又回寝室睡,我窝进图书馆,拿起手机翻日历,快到清明节。
让我想去两句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这意味着清明是有雨的,不适合出去到处玩儿。
想到诗,就翻到诗集,是杜甫的诗选,看得入神,就自然而然的联系到画面,靠在那,没有坐到位置,一个人拿书碰到我,抬头一看,几分面熟,都哦了半天“她朋友”“她男朋友。”同时说道
原来是我我以前朋友的男朋友,上次她来找他,没想到真的在一起。
“真没想到,你和她如何?”
“能如何,异地相思苦。”他笑着,笑很温暖,看来他还蛮享受与她的异地相思苦。
“你们看起来很幸福。”我放下诗集,然后又翻开其他的书,只要一与人讲话,就没有看书的心情。
聊一会儿,他接个电话离开,看他笑的样子应该是远方的她打来的电话。
想继续翻开些书看,但被打断之后,在没有想看的感觉,索性往出去走,一阵一阵微凉的风,吹得背后发凉,额前的碎发耷拉着,好似感觉到天要变,人心低沉。
看看天气预报,一阵寒流,局部地区气温下降……局部,应该包括现在脚下站的地方,抬头看天,的确,能感觉到冷。
回寝室,童珍竟然没睡觉,也没通知她去那,反正这么大人,是不会丢,自己躺床上,打个哈欠,还是坚持爬起来,刷牙,洗漱,明明离夜还很早,却习惯性的做这些,晚上的自习不打算去,第一次有想法时也付出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