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一只手高兴地揽上谢放的肩,转过了头,对岳盛辉道:“盛辉兄,二哥能否抱得心仪画作,可就全靠你了。”
这般尴尬得局面,竟都被日迟给化解了,岳盛辉对于这位谢家最年幼的三少唯有佩服,他大大地松一口气,“朝晖兄大可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
谢朝晖笑着道:“二哥,听见了?盛辉兄可是打了包票了。要是天黑以后,画还没送到咱们府上。咱们就找他去。”
谢放胃里一阵翻涌,唯有暂时忍着。
岳盛辉“哀嚎”:“别啊,好歹容我打听一下这位抱石老人究竟何许人也。”
岳盛辉既是做的买卖字画这一行当,接触的画师同书法家多了去了,什么样古怪脾气的都有。
有些虽说是拿了作品来参展的,可未必是给钱便卖。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行,那便给你三日。三日时间,若是你没有将这幅《行舟图》送到我二哥手里,你这字画经理人的金字招牌我可就给摘了啊。”
“南倾,你听听。我就是一个中间人,日迟还叫我立起军令状来了。”
谢放声音淡淡:“小弟无状,盛辉兄见笑。”
岳盛辉原先还觉得,此番重逢,南倾待他不若过往热切,甚至生分许多,这会儿听见他同自己开玩笑,一颗悬着的心才总算落回了肚子里。
谢朝晖嚷嚷道:“冤枉啊,二哥,我哪儿无状了?我这都是为了谁呀!我就是想送你一幅画,我反倒担了一个‘无状’的名声,我可太冤了我。我简直比窦娥还冤。”
周围的人听见了,无不笑出声。
大家可都期待得很,这位岳经理究竟能不能联系上抱石老人,抱石老人的这幅《行舟图》又会开价多少,最后又以多少价位成交。
…
虞清松同阿笙两人在展厅的另一边看画,瞧见展厅的那头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
老人不由地困惑地问道:“阿笙,那里可是来了什么名家?”
阿摇着头,他方才才从那边过来,那里只有老师的画,并未听人说来了什么知名画师。
阿笙比划着,“应当是二爷的朋友们?可要我上前去问问?”
他方才来时,听见不少人在议论二爷。
许是当真有画师听说了二爷,主动前去同二爷打招呼,是以聚了这么多的人?
“行,你去问问。看看是不是来了哪位画师。”阿笙点了点头,刚走出去几l步,迎面险些撞上了小石头。小石头一瞧见阿笙,便拉住阿笙的手,神神秘秘地道,“阿笙哥哥,南倾叔叔让我给阿笙哥哥还有爷爷带一句话。”
二爷?
阿笙眼露困惑,他低头看着小石头,比划着问道:“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