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
他们两个不论做了什么,肯定能保住性命的。
就怕这事情闹大后,那些一直看不惯他们的文官们天天弹劾他们。
那些文官都跟疯狗一样,早看他们不顺眼了。
要是爆出那种证据来,肯定要追根追底。
到时候就算他们阿姐是皇后,可能都不能让完全护着他们。
更何况太子这次上门,本来就是代表陛下上门。
阿姐护不住他们,陛下不愿意护的话,那他们兄弟二人不就像过江老鼠一般了?
张鹤龄又颓废的坐回原位,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心脏。
“我们家如今还有多少银子来着?”
张延龄皱着眉头,算了算。
“这么多年,田庄、土地,底下人孝顺上来的钱财珠宝等,估摸着能凑出来个几百万两吧。。。。。。”
其实国舅爷算的还是少了。
毕竟底下的人,单是食盐就孝顺了他们上百万引。
这还只是几年的量。
其他东西真算起来,绝对只有更多。
张鹤龄听到自己家凑出来之后还有余钱,也暂时放下了心来。
钱没了,还可以再挣。
而且这次太子说了,是朝廷打的欠条。
到时候户部要盖大印的。
应该不会跑了。
最多利息少一些,只要能拿回本金就好。
张鹤龄咬咬牙,说道:“罢了。”ъìQυGΕtV。℃ǒΜ
“咱们就这么一个外甥,筹钱去吧!”
“但此事,咱们得让陛下记我们一个大功才是!”
张延龄点点头,“是啊是啊!”
看着他哥眼角的泪水,自己也止不住的一阵肉疼。
。。。。。。。
朱厚照笑嘻嘻的走出了寿宁侯府的大门。
方才搬出来的那几箱东西,都已经装上了车。
朱厚照心情颇好的打开其中一个箱子看了看。
刘瑾怀里,还抱着那个天字罐。
“小爷,这瓷器拿回东宫摆着?”
朱厚照收回眼光,看着他怀里抱着的这东西。
他嗤笑了一声。
“天字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