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今日的二十八宿,将来就是汴京城中,金贼头上的二十八太尉。
蔡家天下,他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还敢在天下之前写上蔡字,到了对景时刻,灭尽其满门男丁,妇孺充做仆从,也就一念事尔……”
屋内李鄂表了心迹,鲁智深被惊的瞠目结舌。
大宋朝的懈怠,花和尚看在眼里,但金人南下牧马之事,一听也非虚妄之事。
当年辽人南下,不也一样直奔汴京而来吗?
更猛的金人换了辽人,李鄂的道理说的通。
“那兄弟还不赶紧敬告满朝诸公!
哎呀!
蔡家天下,文人误国!”
提及让李鄂警醒朝中公卿的话,鲁智深出口之后,就自己颓然哀叹。
别说是他跟李鄂,一個和尚一个头陀了,即便是当朝的枢密使说这话,弄不好也要被上面的荒唐君臣下狱。
朝中诟病政事的多了,每每不得好报,也是正经结果。
“呵呵……
哥哥,所以这山呐!
咱们兄弟只能硬爬。
刚刚那话说了,我们只能是祸乱朝堂的妖僧。
杨志、花荣兄弟入禁军,我跟曹正哥哥处江湖。
你鲁达哥哥,就要去相国寺挂单,给兄弟拢一群僧兵道将出来。
待到社稷摇摇欲坠之时,方是我们二十八宿挥斥方遒的一刻。
二十八宿麾下要精兵,二十八宿本身自然该是强将。
哥哥,兄弟心意,你可明了?”
听完李鄂的硬爬山之语,鲁智深双眼也带上了神光。
“二郎,僧兵道将,端的气势无双。
哥哥以后,就唯二郎马首是瞻了。
二郎说了不欲哥哥们喝的烂醉,以后哥哥若是喝醉,自会给二郎一个交待的。
二十八宿,以后再有不称心的,不用二郎开口,哥哥自然与二郎分说则个。”
捋顺了鲁智深,李鄂这才出门吩咐众人收拾了院内杂乱。
并温言劝了一下被魏家小将顶替的四个兄弟,如今二十八宿只是虚名,二龙山众人又多出自底层,还不知其中的含金量,错过,只能算是遗憾了。
李鄂许诺日后生活照旧,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