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寒走出主任办公室,看到走廊上到处都是看戏的同学,他们冰冷的眼神让她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本来以为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殊不知你越是软弱,别人便越会变本加厉地害你!
而且是没有原因的害你。
众人被她的笑,惊艳了一把。
从未见过冰山美人笑,那笑容就好像天山顶上兀自飘零雪花,清冷,孤傲,却也是美丽,无双。
“小小年纪就这么会勾引男人,以后长大了可怎么得了啊!”一女老师扭着腰肢踩着恨天高酸溜溜地这么冒出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
千羽寒不由地自嘲,她不说话拒人于千里之外,他们便说她高冷自以为是。
她与人为善,他们便说她狐媚男女通吃。反正不管她做什么,在这个世界上就都是错的。
既然做什么都是错的,那就想做什么做什么吧!
也不枉在这里待了三年。
她拖着行李箱走在宿舍楼的走廊上,与她的那几个室友迎面对视了一番,“人在做,天在看,你们很快就会有报应的。”
几人闻言,不屑地瞪着她,这种该死的扫把星终于滚了,心情大好啊!
几人心情愉悦地回到了宿舍,忽然窗户一声脆响,刺啦一声,哗啦啦地破裂了。就好像是被人给打碎了似的,有些莫名地说不出的诡异。
“什么情况啊?”有人站起身来,忍不住厕所间张望。
“我去看看,顺便上个厕所。啊……啊……”胆子大的往里走了走,推开房门,吓得一声划破天际的尖叫声。
在外面的几人也跟着跑了进去,随后此起彼伏的叫声从寝室里传出,更有甚着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啊呀,我的行李箱。”一室友娇滴滴地故意在大门外惊呼,“你砸我的东西干什么啊?”
“大白天的你又发的什么疯?”另一名女生故意加重了“又”字,其心显而易见。
宿管老师扶了扶黑框眼镜,扭动着肥胖的身躯,看着千羽寒那张精致妖冶的脸满是不屑,“说了多少遍了,同学之间要相亲相爱,你怎么能去摔别的同学的行李箱?快去看看有什么东西坏了。”
“我……我不敢……”刚才那名女生满脸的害怕惊恐,“她会打我的……”
“殴打同学?”宿管老师满脸震惊,不过看到她刚才那可怕的模样的确是什么都做的出来,“把衣服穿好,跟我去教导处走一趟!”
千羽寒冷冰冰的眼神扫视过大门口环臂抱胸看大戏的室友,简直能将她们用眼神活活杀死。她淡淡地回了一句:“我没有衣服。”
周围看戏的女生闻言忍不住轻笑起来。
“你……赶紧通知爸妈来学校一趟……”宿管老师不耐烦地说道。
千羽寒冰寒的脸上眼圈一红,渐渐淌下了无数道泪痕。
“哭什么,现在知道怕了?”宿管老师不由地轻哼一句。
“老师,她是孤儿院出来的,没有爸妈。”刚才吓得半死的女生冒出来道,露出一个诡异而邪恶的笑容。
“没爸没妈的野孩子,到底是霸道,成天欺负我们这么乖孩子。”另一人楚楚可怜地抱怨道,语气小心,可是这话却难听的很。
“老师,她邪门的很!老是把那些小动物的尸体偷偷地放在床上,每天还偷偷摸摸地念咒,神神秘秘的,成天神神叨叨的,好像见了鬼似的。我们跟她一个寝室,都快被她吓出神经病来了。”另一人哭诉道,“老师,可以不可以让我换个寝室啊?”
“什么?”宿管老师似乎有些难以置信,踱步走来,上下打量着她凌乱的被褥:“你这种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身边的室友正常学习生活了。还有,被子为什么不叠好,这么不注意个人卫生,也太没有集体荣誉感了吧?”
宿管老师刷地一下将被褥掀开,但见一只恐怖的死老鼠窝在枕头上,好几滩血迹留下传单上,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