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停下了揉腰的动作,他不顾时宴的身体状态,直接给人翻了个身。
他直视时宴,说道:
“时宴。”
“原来你那么爱我。”
“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么爱我。”
时宴咬住自己的嘴唇。
他的脸上满是泪水。
陆行拿了床头柜上的湿巾,温柔的帮时宴擦脸:
“做点什么证明给我看你的爱吧。”
“我去把爷爷叫过来,你告诉他,你救他不要任何回报,你不要他帮你设立基金,我就信你真的爱我。”
时宴的下嘴唇裂开了一道口子。
他愣愣的看着陆行,像是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不愿意说是不是?”陆行一把揪住时宴的下嘴唇,他用力,直到手指染上时宴的鲜血,“要不是因为陆再,你以为我会和秦念分手?”
“你最好抓牢了我弟弟。”
“陆行……”时宴再次呜咽。
陆行不想听他的解释,他脸上的表情还算温和,说出来的话却冷漠的令人胆寒:
“时宴,我不吃你这一套,如果你想装深情,最好去戏剧学院再深造上几年,也许那样会有傻子上当。”
时宴的心脏疯狂跳动。
他的嘴唇几乎立刻变成了紫色。
他含着泪昏睡了过去,瘦弱的胸膛艰难的上下起伏着。
白大姐站在一旁,她的表情很复杂,她拦下了陆行:
“二少,不管怎么样小宴救了你爷爷。”
“是的,我很感激,为此我和我心爱的人分了手,并决定迎娶他。”
白大姐还想说什么,陆行已经略有歉意的开口:
“麻烦大姐照顾时宴,公司那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陆行很快就离开了他的房间。
时宴这一昏就是几个小时,他是在午餐时间被白大姐叫醒的。
白大姐一边喂他吃撇去了油水的鸡汤,一边说:
“陆二少似乎并不觉得愧疚。”
时宴心肺功能差,腰又伤了,只有侧躺的时候才舒服点,但吃饭时没办法侧躺的。
他整个上半身都陷在软垫里,恹恹的喝着白大姐喂的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