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呼一下刮过来,冲淡他声音的冲力,他看着她,神情愤怒克制。
说好了不会再管她,可得知她被人陷害的那一刻,还是不由自主的想替她出头。
她是他的劫,他的毒,他这辈子都无法甩掉的甜蜜包袱。
周围十分安静,有晚归的人路过,好奇的朝他们这边瞥上一眼。夏
秦桑若低着头,灯光从侧脸打过来,她的脸一半明亮一半阴暗。
她的影子在地上行程矮矮的一撮,模糊又不像她。
“我们不可能了。”她说。
“你试了吗,你努力了吗,人生到最后了吗,你凭什么下这样的结论?”
陆焱瀛向前走了一步:“秦桑若你知道我最气你的什么吗,不是你的单纯也不是你容易轻信人,而是你没做过努力就先否定自己。我也知道,我若想跟你在一起困难重重,要克服什么,但我从来没有放弃过,我一直在尝试在努力,你呢,你为我们的感情做了什么?”
他觉得这么说不够,又加了一句:“检举你父亲的人是我父亲,那都是上一辈的恩怨,你凭什么把这顶帽子扣在我的头上,我做错了什么?”
秦桑若低着头,沉默不语。
对,他说的都对,他从来没做错什么,父亲的死跟他没关系。
但他跟陆百川是父子,是骨血连在一起的家人,他们若还在一起怎么可能幸福?
她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父亲?
秦桑若放在大衣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出来看了看,是宋南辞打来的。
“……没事,我马上就回去!”
挂了电话,轻扬了一下下巴:“你还有事么,我要回去了!”
陆焱瀛用那如大海一般深不可测的眼神盯看她几秒后,突然上前,捧着她的脸深吻起来。
这次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的猛烈,他紧紧的箍着她的后脑勺,用力的按向自己,让她的身体无缝隙与自己连接。
他的双手像是钢铁一般牢固,秦桑若根本动弹不得。
她急的不行,双手在他胸前乱打乱抓,他就是不放手。
他闭着眼睛,长卷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淡淡的暗影,她每挣扎一次,他的睫毛都如蝴蝶的翅膀一般轻轻颤抖。
一直关注着这边动向的小区保安快步朝这边走过来,保安五十岁的年纪,手里拿着一根木棍,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朝陆焱瀛的身后来了一棍。
陆焱瀛终于松开了秦桑若。
“你这男的怎么回事,人家姑娘不愿意,为什么还要亲她?”保安有个跟秦桑若差不多的女儿,看见这一幕,就容易联想到自己的女儿。
陆焱瀛蹙眉,轻抚了一下后背:“你凭什么打我?”
“凭你是个流氓!”保安大叔振振有词道。
陆焱瀛真是够了,难道他现在跟秦桑若就这么不等对,接个吻都被认为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