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小李预料的那样,从丛林深处传来了阵阵惊呼。不一会儿,一群身着草裙、手持尖利木棍的土著人从茂密的绿叶中钻了出来。他们一边疾速地奔跑,一边用他们独特的语言大喊大叫,瞬间就将小李与小土著包围了起来。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愤怒和恐惧,尤其是那些年纪较大的土著,他们的眼神中更是充满了忧虑和无助。他们用手中的木棍指向小李,似乎在警告他不要再靠近小土著。
小李意识到,他现在的位置十分危险。他立即停止了他正在做的急救动作,慢慢地抬起头来,尽量以平和的姿态向土著们示意。
队长慢步走向小土著,眼神坚定,举起双手以示和平。尽管他面前的土著人群愤怒的叫喊声震天响,但他始终保持镇定。他知道,在这样的境地下,任何过激的行为都可能引发更大的冲突。
队长和小李对视一眼。队长点了点头,示意小李继续尝试接触小土著,同时他自己也将目光转向土著人群,尝试用友好的眼神平息他们的情绪。
然而,土著们的情绪似乎没有任何减弱的迹象,他们大声地嘶吼着,时不时还向小李和队长扔来一两根木棍。队长眉头紧锁,他清楚这种情况下需要的是冷静和耐心。他们要想安抚土著的情绪,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和更大的努力。
小李的眼睛紧紧盯着小土著,他清楚的看到了对方苍白的脸色和无力的身体,那是内伤造成的明显症状。可是他无能为力,他没有办法冲过去救人,他甚至不能用言语去表达他的善意。
此时,队长缓缓从他身边走过,走向那些怀抱小土著的土著人。队长走的很慢,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显然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试图以最和平的方式接近土著人。
然而,就在他快要接近的时候,一群土著人突然纷纷举起手中的木棍,瞪大眼睛,如同受惊的野兽,凶狠的盯着他。
队长并没有停下,他继续向前,一步,又一步,直到他走到了小土著的身边。他几乎可以看到小土著那苍白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恐惧,然而他能做的却如此的有限。他知道他不能放弃,他不能因为语言的隔阂而让一个无辜的生命消逝。于是,他决定继续试图接近,希望能用行动说服土著人。
炸药的炸起的尘土刚刚散尽,土著们被巨大的威力和声响给吓得面无人色。他们用畏惧和敌意的目光看着队长,他们的手中紧握着用石头削尖的木棍,这是他们唯一的防护。虽然他们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他们的眼神,已经足够让队长明白他们的意思:这是他们的圣地,外来者不受欢迎。
队长慢慢地举起了手,向他们示意他的无害。他的眼神里满是诚挚,他想要让他们明白,他们并没有对这片土地怀有任何恶意。然而,土著们的恐惧和敌意并没有因此减少,他们紧紧地看着队长,手中的木棍高高举起,随时准备防御。
队长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现在的他们是无法接受他的好意的。他转过头看向了小李,小李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队长对他点点头,示意他回去报告这个情况。
叶秋坐在小花园的木桌旁,面前是一张散落着各种字母符号的纸张,面前则是一对聚精会神的听众——知画和知棋。
“语言,本质上是一种符号系统。”叶秋的手指在纸上一阵快速的划动,接着他说:“在面对完全陌生的语言时,首先要理解的就是他们的符号体系。”
“例如?”知画追问道。
叶秋微微一笑,挥动手中的笔,画出一些图形,“比如,一个环形,可能代表太阳,也可能代表月亮,甚至是天。而一根垂直的线,可能表示立,也可能表示高,甚至是人。”
“那如何确定他们的确切意思呢?”知棋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
“那就需要通过上下文的联系和比较,找出最可能的解释。”叶秋用笔尖指着一组图形,“这个环形上有一个小点,那么很可能,这个小点就是我们的焦点,也就是说,这个环形可能就代表了太阳。”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世民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叶先生,我们的探矿队遇到了问题,需要你的帮助。”
叶秋看了看眼前的纸张,然后抬起头来,“李大哥别急,说说看,遇到什么问题了?”
李世民连续说了好几分钟,把探矿队遇到的各种困难,包括和土著的语言障碍,以及小土著受伤的情况都向叶秋解释了一遍。听完之后,叶秋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脑中已经有了处理此事的方法。
"李大哥,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尽管语言不通,但是你们的善意和救助的行为,我相信土著们是能感受到的。
"叶秋指着桌面上的图案,接着说道,“关于语言的问题,你可以试着用一些基本的图形和手势去和他们交流。比如,用手指向天空,再指向自己,然后再指向他们,这样就能表达出‘我们来自同一个天空之下’的意思。”
李世民听后若有所思,他问道:“那受伤的小土著怎么办呢?我们该怎么帮他?”
叶秋笑了笑,然后拿起了一只装有草药的瓶子,“这是我根据现代医学制作的草药,虽然我不能保证能完全治愈他的伤势,但至少能够减轻他的疼痛。你可以让你的人将这个草药放在小土著的伤口上,再用一些手势来表达出你们的善意。”
李世民听后眼中闪烁着感激,他将草药接过,又向叶秋表示了深深的谢意,然后快步离开,去安排这一切。
几日后,小土著躺在茅草屋的草地上,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每一次咳嗽都带着红色的鲜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能看到即将到来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