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破碎的泡沫,任她怎么抓都抓不住。
她哭着喊陆砚迟陆砚迟——
就这样被吓醒了。
梦太真实,真实得她心脏到现在都狂跳不止。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陆砚迟不只是头痛吗,自已怎么会梦到陆砚迟死了呢!
这根本不吉利啊,她怎么会做这种梦?
她好想打个电话给陆砚迟。
可她没有他的电话。
她只能干着急。
之后的一夜她都没有睡着,脑子里就是想着那个梦。
好不容易到了早上。
她来到学校。
进教室后,她怎么都无法静心,觉得自已要是不去看看陆砚迟,哪怕坐在教室里,都半点课都听不进去。
“老师,我第一堂课想请假。”
沈安情找到班主任,低语道。
班主任拧着眉头道,“安情,你爸爸说了,不准你再翘课。”
沈安情双手合十,祈求,“老师,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我一个朋友出事了,我必须去看他,我就去看一眼,他没事我就回来,求求你了。”
班主任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像是一夜没睡一样。
什么朋友出事这么担心?
“你谈恋爱了?”
“不是,就是个朋友,老师你别告诉我爸爸,我保证第二堂课前回来。”
沈安情软着声音哀求,还带了点哭腔。
班主任叹气一声,“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啊,第二堂课你必须回来。”
“谢谢老师!”
沈安情感激地点头,接着转身就朝学校外奔。
她也不敢叫司机送,直接打车来到了车行。
“阿砚!阿砚!”
她进门就大叫。
小虎吓了一跳,“我说沈大小姐,这才几点啊,你怎么就来了?”
沈安情急急地张望,没有看到陆砚迟。
“阿砚人呢?”
小虎面色古怪,“你是来找迟哥的?”
“对,他人呢?”
小虎面色更怪了,“你是心有灵犀吗,迟哥刚辞职,你就找过来了。”
沈安情眼眸瞠大,“你说什么,阿砚辞职了?”
“对啊,刚刚老板给我打电话,说迟哥辞职了,我也纳闷呢,怎么辞职的这么突然啊。”
沈安情心惊胆战,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昨晚的梦。
她抓着小虎的手急切说,“你有阿砚电话的吧,你快打电话给阿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