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的结果就是向前走,走向死亡的血盆大嘴,无畏无惧的向前走,因为没有后退!这就是现实,残酷的现实!其实也就是这一刻有的人忽然如同解脱了一般,一切生死都看淡了,无所谓了,有些人平时看着很害怕胆小,但是这一刻知道了前面就是死时,反到放下了虚伪敢于承认和面对!因为在他们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个完整的家,但是家人已经和他阴阳相隔敌人的狡猾和鬼计多端的甄别简直是让人佩服,佩服到五体投地的说一句聪明,但是又让佩服的害怕!这就是针尖对麦芒的生死之间的较量
“长官!那洞里不有不少鬼子的军服,还是大号的,你和大个头的兄弟应该能穿!还有鬼子的衫衣,棉大衣,棉袜、昭和五式行军棉皮鞋、哦!还有“尿戒子”裤衩子!”李项村说完端起碗喝了一口热茶
我看着李项村心里一阵莫名的疑问!俄国黒帮头子“彼得罗基”要这些东西干什么?就是得到这些东西黑市卖不了也应该烧了或处理了!日本关东军一旦抓住,后果那是可想而知的呀
“项村!你在洞里还发现了什么东西?”我看着用手抹嘴的李项林问?
“啊!还有日本鬼子用的铁铲、两头尖的榔头、钢盔、防毒面具包、一些西药、纱布!还有红俄军服、大衣、皮靴就这些,地洞还是用砖砌的挺隐蔽和结实的!”李项村疑惑的看着我说!
一面听一边看了看冻红的脚然后穿上棉袜和棉皮鞋扣好“日式皮绑腿”:“项村让刘骆驼套车,我去看一看!”
黑夜里静悄悄的,骑在马上看着前面的路心里盘算着:“这个俄国黒帮头子“彼得罗基”到底抢了多少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藏着?”
看着破旧的砖墙以及破旧的木椅跟着李项村走到后面一个没有顶的破屋里,李项村走到一个石磨前伸手拉住向回一拉,前面的石磨竟然转动了,前面是一条向下的台阶,台阶的下面墙壁挂着一个马灯,这时看到朱广民、朱广棣举枪对着我俩
“长官!项村大哥!”朱广民说了一句放下了驳壳枪
走下地洞我才知道这个地同不小,一个大洞套着四个小洞
在马灯的光亮下一个洞一洞看完我不由的感觉到李项村说的的发财是什么意思!每个小洞有如一个大房子里面整齐的码放着成箱成捆的日本军用物资!
“朱广民、你去告诉外面的矿诺川,将警戒位放大,注意林子里面!然后让上面的兄弟下来搬东西!”我对一旁的朱广民说
看着靠在墙边箱子里的掷弹筒和发射专用榴弹和制式专用手榴弹,心里不由的可惜,榴弹太少了只有五箱
满满的四马车物资在前面走着,回头看着矿诺川和几个兄弟将留下的马粪铲到土路边的土坑里上面在盖上雪,然后在马后面挷上一块木板向反方向跑去
这是在消除雪地上我们留下的痕迹把我们停留的痕迹搞模糊,迷惑有心的人
站在寒风中看着堆放在骡马店院子内的这些物资,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同时好像又抓住了“什么是的”
一个俄罗斯黑帮头子留下这么多日本鬼子的东西为什么?肯定有用,要不然以混黑帮的格局是不会要的,尤其是日本鬼子穿的“尿戒子”裤头!我们都不了解关东军和关外鬼子
“长官!这是鬼子的裤衩呀!难道咱们也要换吗,我就不穿裤衩子呀!日本鬼子难道见到咱们还要“甄别”是否穿尿戒子裤衩吗”身边的李晨波看着我不解的说
转头看着李晨波我忽然被李晨波的话提醒了,抬手指了指李晨波:“狗日的李晨波你帮了兄弟们的大忙,救了兄弟们的命!去叫路东沣、楚晋堂、钱林虎、曹忠汉、刘骆驼他们来!快点去”
回到屋子里看着跟进来的兄弟们这才说:“每个兄弟必须穿日本鬼子的尿戒子裤衩,然后每个兄弟分一把榔头、钢盔、钢铲背上!这样我们才像日本伪铁警备联队!同时你们问兄弟们谁会使重机枪、轻机枪、掷弹筒,然后将他们分成组,将机枪、掷弹筒分给他们!然后我们吃完饭就向萨尔图出发,不用这样看我,你们现应该知道我们无处可逃,所有能走的路,鬼子全部封锁了,我们就是穿上鬼子的军服也混不出去,而且我们只能靠地图,我们对关外根本不熟,没有人帮助我们!即然鬼子这样逼我们上梁山,那我们兄弟就替天行道,炸了什么516联队工厂!搅混这河水,趁乱逃走”
抬手看了看时间零辰四点半了
兄弟们走出屋子,再次展开地图,拿铁针将油灯拔亮
齐齐哈尔相邻的萨尔图(注:大庆)、绥化府(注:绥化)、大黑河屯(注:黑河)、呼伦县(注:呼伦贝尔),但是“齐齐哈尔”的别称“鹤城”或“卜奎”是关外“松嫩平原”处于黑、吉、蒙三省区交汇处东临萨尔图和绥化府南接吉林省“白城”、西靠“呼伦县”和“海拉城”,“兴安盟”北与HH市和大兴安岭和“红俄”的城市叫“阿莫尔洲布拉维申斯克市”也就是王洪江说的“海兰泡”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