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走了过去,“没有迟到吧!”我笑着对程文琴说,同时仔细看着这个“程文琴”,个头在女人中算是高的了,穿着旗袍披着披肩,长发扎在后面,大眼睛高鼻梁,五官精致皮肤很白,我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正在站起身的程文琴胸,忽然我感觉“程文琴”身上的一种干练
“你来的时间正好!半年没见你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程文琴用英语对我说并且看着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我那里露出了破绽?程文琴为什么要用英语说?
“我这样是为了不让人发现”我同样用文语说;
我心里不由的感谢“老先生和师母”,幸亏老先生逼着我学习英语,师母的英语和德语一流
我和程文琴向西餐厅走着,我小声对他说:“我现在叫“郎书军”你一定要记住”;
“你说话的声音怎么变了”程文琴小声问我,我看了一眼她;
按晏祺斌教我的话对程之琴笑着说:“来前才刚好,急性“白喉炎”,嗓子割了一刀”!我心里不由佩服“程文琴”的警惕……
服务生领着我俩来到一张桌子前笑着对我说:“郎先去,你可几天没有来了”放下皮包给程文琴拉开椅子
“你到北平变化挺大的,我都不敢相信是你,你蹩脚的英语水平也提高了”程文琴看着我微笑的说
我猛然意识到自己一个问题:“不能够多说话,听程文琴说!”;我对她笑了笑
“我们这两天遇到一些麻烦”程文琴小声说
这时服务生站上来“两份牛排,面包,撒拉、罗宋汤……”;
程文琴一边优雅的用着刀叉吃牛排,一面看着我,我还是和往常一样吃着牛排,“什么麻烦”我小声地问,“有一个叫“大丰港”的商号答案把他们的“美国电池”卖给我们,交了定金后,我偶然在医院碰到“大丰港”的那个人,我才知道,这个商号是日本人开的,我才得道情报,“电池”今天早上已经用汽车拉回来了,刚才去提货的人回来告我,让我明天去提货,我有种感觉不太对!祺斌、哦、书军你看呢?”
我听着,当听到汽车时我来了精神,“大丰港”商行什么汽车”我吃着牛排问;
程文琴有些诧异的看着我但是回答了我:“是个有篷的卡车”!
我微笑着向服务员挥手伸出一个指头,服务员会意的点点头;“谁介绍你去这家的”?我小声问;
“北平站”程文琴放下刀叉说,“你不要再和他们联系了,肯定有变节者,同时告诉我“大丰港”商行地址,买了多少电池,交给他们多少定金,同时今天你能不能找到我能穿的日本军官衣服”
和“程文琴”走出“六国饭店”,我用眼睛的余光看了周围,雨中程文琴依旧搀着我的胳膊,沉默!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走了一段程文琴对我说:“我在普仁医院,内科,祺斌来找我,我现在要回去上班了,衣服明天你去“照相馆”拿”!
我点了点头!目送着程文琴在雨中远去……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而雨中的程文静却在想:“这个人怎么这么陌生,从眼神到身体的气息,甚至是说话,吃饭晏祺斌身上没有草莽气,英语日语非常好,但是眼前这个晏祺斌半年的时间难道是自己潜伏时间太长,神精质了?算了看这个晏祺晏怎么办……”
我怎么也想不到“程文琴”此时正在怀疑我!
我拦住一辆黄包车,车夫向“大丰港”商行跑去!西直门内大街马相胡同附近黄包车停了下来,前面果然是“大丰港”商行,我下了黄包车多付了三毛钱,车夫连连感谢;
我打着雨伞走进了“大丰港”商行,进了门收了雨伞,一个身着西装的年轻男子走上前对我笑着对我抱拳说:“先生、欢迎来鄙商行,有什么需要,在下可以促成交易!”;
我这时也操着一口洛阳腔抱拳说:“我是洛阳,祥泰烟草贸易公司的,来贵行看看有没有紧俏的东西,可以赚钱的买卖”我一边说一边搓搓手指,我尽力摆出一付商人的样子……
“哦!先生贵姓”这个年青人笑着递给我一根烟,“鄙人姓郭,单名飞字,哦!不会!”我推开递过来的烟笑着说;“先生想要的什么东西呢”,“哦,什么都行、只要紧俏有钱赚”,“有白糖、电池、这是眼前紧俏赚钱的”这个年青人小声说,我眼露贪婪的目光小声说:“真的!?!”但我又看了看这里同时眼睛流露出不信;
“真的!东西都仓库这里怎么能放呢?”年轻人笑着点上烟看着我说;“兄弟贵姓,价格怎么样”我继续双眼冒金星的问,“你叫我齐建成就成,价格你放心!我会给你最低价!但”齐建成笑眯的说;
我不失时机打开皮包慢慢从里面抽出二十块钱折叠好,看看两边,但是我的余光看到“齐建成”贼兮兮地看着我的皮包内,我将叠好的钱塞到齐建成手里说:“四海之内皆兄弟,齐兄弟帮个忙,有钱大家一起赚!”;
齐建成一边把钱塞进口袋一边说:“我给老板说一声,价格好商量”;当时从里面走出一个中年男人对齐建成说:“小齐,你领王老板去仓库一趟,提“机油””
我心里一喜,“这就知道他们的仓库了”!“你先忙,那就明天早上我来”我起身告辞走出“大丰港”商行!我站在不远外看着,不一会齐建成和一个低胖的男人走出来,向马路对面的一个胡同里走去,我在后面跟着!
竟然在不远处的一个临西直门大街的院子停了下来,推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