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仇恨到达一定程度,那里会有什么“一笑泯恩仇”的境界,那是大人物的境界!我们就是百姓,我们就是普通人,仇恨就是仇恨!讨说法就是讨说法?
我在雨中爬在房顶上,房顶是木头和麦草搭建的,还比较坚固;衣服已经湿透了,解开手腕上的皮绳,将“镰刀毕方饕餮戈”别在后腰带上,查看了步枪的子弹将步枪的带子缠在手上,耐心的看着村里的动静;
雨中有手电光的晃动,还有火把的晃动,很快就看见有三个日本兵和五个伪军,还有五个被捆绑的男女,一根绳子连接绑在一起,我抹了一下鼻子和脸上的雨水,仔细看着五个被绑的人,这五个人都和我的年龄差不多,每个人脸上都是害怕和恐惧!
我看着日本鬼子和伪军先进了“我一来就住的院子”,伪军们将这五个捆绑的男女关进了“土坯”房里,然后两个人一组的开始在村里的院子里搜索,当进入这个院子里的时候,也只是草草的看了一下,根本就没有向地窑口那里走,就走出了院子,我爬在房顶静静地看着这俩个伪军,忽然我看到三个穿着绿色雨衣的日本鬼子端着抢走出了院子,以“三角形”站在路的中间,两个背靠背端着步枪,一个背着步枪手里拿着手电筒向两边照,在雨中显示出这三个日本鬼子是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和军事素质!
我知道今天晚上想杀这三个日本鬼子的难度!就从刚才看到的就知道了……
伪军们也很快搜查完了每一个院子,然后聚集在院子门口,他们说了几句话;我这时,我看到一个斜跨驳壳枪的伪军接过手电筒,向村口跑了一点,揉起胳膊在空中转了三圈,“这是什么意思”我正在纳闷为什么的时候,村外又亮起来火把,不一会儿三个伪军赶着一辆马车走进村里,原来村外还有“埋伏”,马车依旧拉着“东西”不过有绿色的“防雨布”盖着,我轻轻地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一动不动的爬在房顶看着下面的一切;
三个伪军和那个斜跨驳壳枪的说了几句话,便举着火把向村外来的路上走去,很快消失在黒夜的雨中
院子门口插上了火把,三个日本鬼子走回了屋里,伪军们向院子里搬马车上的东西,是几个袋子,三个绿色木箱,两大坛酒,还有两个背包,搬完后一个伪军将两匹马牵进土坯房里,又从马上上拿出一个大袋子,应该是草料
雨中在房顶爬的我已经湿透了,偶尔吹过一阵风,感觉有点冷!
忽然看到“斜跨驳壳枪”的伪军抱着三个饭盒走进了日本鬼子的房子,不一会儿出来又抱了一坛酒走了进去,不一会儿他就跑了三趟日本鬼子的房子,最后一趟是抱了三个“绿色的毯子”;“他们真的要住在这里了”我心里想;
我就听见几个伪军也开始吃东西,能够听见的一句话就是“少喝点酒,晚上还要放哨你们几个”,听到的这句话让我精神一震,耐心等待时机
终于,一个伪军穿着大衣抱着步枪走了出来!在火把的光下一脸通红醉意朦胧的说:“能有什么事!杀那几个人的谁知道是国军还是共军,杀了日本人早跑了!今晚也不能耍一耍那些小媳妇了……”随后坐在“土坯”房门口的凳子上打瞌睡
渐渐的我只听到雨声,听不到其他声音,我悄悄地从房顶爬下来,走进房子,冷得我双手不停的搓着双手,活动了一下身体,还是冷呀!从怀里掏出酒少喝了一口!将酒袋塞进怀里,从背后抽出“镰刀毕方饕餮戈”绑在手腕上,走了出去
当我悄无声息的走到这个伪军身前时,他还抱着步枪打着呼噜,我对着他的脖子恨恨的刺了进去,同时一只手死死握住了他的嘴
没有血流出来,他只是抽搐了一下蹬了蹬腿,发生很小的声音,就不动了;我回头看看没什么,仔细听了一下,隐约听到打呼的声音;我蹲下来扶着他,让他继续保持刚才的样子……
过了一会拔出“镰刀毕方饕餮戈”果然没有什么血流出来,我轻轻转身走向日本鬼子的房子,走到门口就听见了打呼磨牙声,我悄悄的走了进去……
在门口我放下背着的步枪,平放在地上
房子里点着火把,热坑上睡着三个裹着厚厚毯子的三个日本鬼子,热炕边放着一个酒坛子,屋里酒味很重,三杆步枪靠在炕边,地上整齐的排列三双“翻毛皮鞋”,我毫不犹豫的握着第一个的嘴对心口刺了下去,他在抽搐的瞬间我己经拔出了“镰刀毕方饕餮戈”,血在拔离后向上喷出,接着对他旁边的日本鬼子脖子刺了下去,又是抽搐,血液喷溅出来,第三个已经挣开眼睛看,因为他同伴的血喷到了他的脸上,他的眼睛中流露出恐惧和害怕,正要张口喊,
我己经拔出“镰刀毕方饕餮戈”对着正在起身的这个日子鬼子的脖子挥了下去,头和身体连了一半的鬼子“扑通”倒在热坑上,我把“镰刀毕方饕餮戈”放在血泊之中,低头看这几个没有合眼日本鬼子,把手放在一个鬼子的脸上说:“你们杀乡亲们的时候想过会被人杀吗”
不一会儿热炕上和绿色的毯子上没有了血迹,我看着“镰刀毕方饕餮戈”,心里感到这武器邪门!但是我心中还是喜欢!
抽出两把刺刀,握着“镰刀毕方饕餮戈”走出了房子,忽然觉得雨下小了……
我走到“土坯”房的门口时,忽然听见有人向门口走脚步声,接着是移动木凳的声音,我立马躲在门边
门里面走出一个裹着绿色毯子睡眼朦胧的人,屋里的酒味也飘了过来,这个伪军出门就闭着眼睛说:“王源,该你换岗了”!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只有打呼噜的声音,我在这个伪军的背后举起了“镰刀毕方饕餮戈”,像割麦子一样,割下了这个伪军的脑袋,我一把抓住他的毯子,只抓住了毯子,而毯子里裹的人却没有抓住,重重的摔在了雨地上
已经容不得我多想了,扔掉手中的毯子冲进屋里,屋里的墙壁上也插着火把,满屋子酒味,地上乱七八糟的,热炕上睡着三个,旁边还空着刚才那个睡觉的地方;
我另一只手抽抽出了刺刀,对着一个熟睡的胸部恨恨的刺了下去,右边的“镰刀毕方饕餮戈”对着中间背对我的脖子后面刺了进去,瞬间我刺的两个伪军在热炕上抽搐着,血顺着刺刀的“风槽”和伤口向出冒,第三个伪军刚刚睁开眼睛,“镰刀毕方饕餮戈”已经划过他的咽喉
解开绑在手腕“镰刀毕方饕餮戈”的绳子,将“镰刀毕方饕餮戈”放在血液上,然后我将热炕边那把“驳壳枪”拿起来斜跨上;出去将那个没头的脱进屋子扔在炕上,也将他的头抓着头发提了进来……
我喘着粗气,坐在凳子上休息了一会,站起身走到热坑边,又是只能看到死人看不见血迹!拿起“镰刀毕方饕餮戈”别在后腰带上,走出了屋子
当我从地窑里把所有接出来的时候,众人看着我就问:“日本鬼子和伪军都走了?”,我笑了笑“我把他们都杀了,在隔壁的院子里,那是还有几个乡亲们,小孩子不要去看,燕子给我弄点吃的”
当把那五个人放出来时,张小荣大姐拉着一个小伙子哭的稀里哗啦,一问才知道,这个小伙子是张小荣的亲侄儿,当问到他知道的亲人时,所有的人又是哭的稀里哗啦……
让我觉得好奇的是,没有人怕这些死人,其中两个小伙子拔出死人身上的刺刀又补了一刀,哭泣着,是一种仇恨,刻骨的仇恨,才能这么做
这五个人哭着给我说:死的伪军杀的乡亲们比日本人杀的多,糟蹋的女人比日本人多,他们虽是中国人,但是他们比日本鬼子还坏……
我拔出几把刺刀,对他们五个人说:“刺刀在这里,拿着刺割了这几个伪军的头”,另我想不到的是五个人中唯一的女人不知从哪里找了一把砍柴刀,第一个走到热坑边一下一下的砍下了一个死尸的头,她的眼睛里没有泪水而是仇恨……
然后我让大家收拾所有的武器和吃的用的,把尸体放外面的马车上,在喂一喂马!把这里收拾好
我吃完燕子做的饭,我告诉大家先睡觉,回地地窑睡觉,我换了一身干衣服,在地窑的木板上盖着被子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