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干掉了。”
琼吃惊地捂住了嘴。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范宁会出现在今天的聚会上了。
“你是哪个组织?”范宁继续问道。
“啊?”琼疑惑地歪着头,“我没有啊?”
“你没有?”
“我没有啊怎么呢?”琼继续疑惑地重复道。
“你不知道擅自触碰禁忌领域的人,会被特巡厅处理的?”
“知道,可是我没有做什么邪恶的事情呀?”
“你胆子是真的大。”
“哪有,我很胆小的”
范宁无奈摇头,在附近的垃圾堆里找了根熏得漆黑的木棍,看向这摊生长在跪姿西裤双腿上的烂肉堆。
自己原先想的是击杀此人后揭开他的面罩,可这种始料未及的情况还有什么面罩?哪里是头哪里是脖子哪里是肩膀都分不清楚了。
他用木棍拨开腰部以下部分覆着的肉芽,然后戴上自己的白手套,蹲下去摸索裤袋。
一边是纸钞,加起来的面额约接近一百磅,边缘已被高温熏黑。
另一边则是一个皮质的黑色小册子,挺厚,大小和前世手机相仿,手感有点像蜡。
不知是材质原因,还是位置正好避开了长时间高温,几乎没有什么毁损。
“这就是‘翻译家’在聚会上提过的,正在翻译的那个文献?”
随便翻了开头几页,满纸都是范宁暂时看不懂的语言,但这对接下来自己的调查非常重要。
里面还有夹带的东西,范宁将其取出。
十来张精致硬质名片,烫金图案中的古霍夫曼语赫然写着:
洛林·布朗尼,博洛尼亚学派驻圣莱尼亚大学分会。
“音乐学院的作曲系教授洛林·布朗尼??”
正是那位在初试即兴演奏测试上给范宁压分的教授,塞西尔组长的专业老师。
看到这张名片,范宁的表情从最初的惊诧,到恍然大悟,最后再是忧心忡忡地拧紧了眉头。
这下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