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西弗勒斯抬着头看着青禾,看着有些傻乎乎的。
青禾笑了笑,弯着眼睛,从身后的大尾巴里拉出来一个袋子,“自己拆开会不会?”青禾轻笑着,看着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看着袋子,上面打着结,但是很容易就拆开了。
为什么感觉这个奇怪的狐狸……好像是把他当孩子哄了?
西弗勒斯拉开了袋子,里面躺着一个他很熟悉的人。
那个神父,吉姆斯·卢。
但是比起每次他出现在自己面前都会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的他着实是有些狼狈。
脑袋被打的鼻青脸肿,脸肿成了一个可笑的圆球。
“这个礼物喜欢吗?”青禾看着西弗勒斯,漂亮的狐狸眼弯成了一道沟,看上去心情非常的愉悦。
西弗勒斯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梦魇,梦魇阁下,……我非常抱歉在您虚弱的时候对您干的一切的事情,请您这样尊贵的生物饶恕我,看在上帝的份上,请您让您的朋友把我放掉吧。”吉姆斯被青禾一脚踢醒,在看到西弗勒斯的是一瞬间跪在了地上。
看来青禾对他的伤害很大。
“要原谅他吗?”青禾坐下,拿起酒壶喝了两口,饶有兴趣的看着西弗勒斯。
“我希望他被钉在十字架上。”西弗勒斯面无表情的说道。
“十字架……这没有十字架,不过……”青禾站起来,对着外面一个呼哨,本来幽暗的树林里突然传出了一群群的野兽。
一个个瘦骨嶙峋,嘴里流着口水。
青禾低头,对着地上的吉姆斯微笑,然后拎着他,一个用力,扔到了外面。
西弗勒斯抬头看了一眼,就被青禾捂住了眼睛,温和的声音响起在耳畔:“别看,那些东西饿了很久,吃相有些难看。”
西弗勒斯眨了眨眼,睫毛挠的青禾手心发痒,痒到了心尖儿。
片刻之后,青禾挪开了手,小声嘀咕:“这小东西的睫毛这么长,挠的人心痒。”
外面已经没有那个肉球一样的的神父,只剩下一摊血迹,连骨头渣都没留下一分。
“要是刚才你说原谅了他,我就……”青禾装模作样的摩挲着下巴,看着面前的小东西,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就怎么样?”西弗勒斯忍不住问道。
“我就当着你的面割断他的喉咙,然后把你关起来,你傻乎乎的,离开这里容易死。”青禾靠着椅子,拿起酒壶喝了两口,笑着说道。
“……我现在就是你的囚徒。”西弗勒斯看着青禾,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