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虞抬眼打量了秦玉儿片刻,问道:“秦玉儿,你跟在徐英林左右,定然熟悉情况。朕来问你,这瓶药,到底是真是假,你如实告诉朕,不得有半句谎言。倘若使诈,朕绝不放过你。”
凌潇也在一旁喝道:“赶快从实讲来,不然本将军对你不客气!”
秦玉儿往上望了二人一眼,说:“玉儿不知徐将军此药何时配制,作何用处,因此无法告知真假。”
此言一出,苏虞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秦玉儿,看来你是不打算配合是不是?!你想要试试朕的手段吗?!”
凌潇的剑已经抽出来,寒光凛凛,架在了秦玉儿的脖子上。
秦玉儿脸色惨白,辩解道:“玉儿当真不知,纵然相逼,也与事无益。”
苏虞做南王的时候,就很了解秦玉儿的诡诈心机,见她对抗自己不肯配合,苏虞的嘴角浮现了冰冷的笑意。
“秦玉儿,”苏虞的目光低沉得瘆人,“你不会不知道朕,我们是老相识,你就不必绕弯子了。你说是不说?!”
秦玉儿胆怯地望一眼冷光幽幽的剑,可讲出来的话表明,她准备顽抗到底:“玉儿没有撒谎,确实不知此药的药性……”
秦玉儿话没讲完,苏虞就已经不耐烦了,他眼底闪过一抹冷峻,令人不寒而栗。
“凌潇,将你的剑收起来,你那东西是对付男人的。”苏虞的语气冰而冷,“你还没有碰过女人吧,这个女人交给你试试水。一个时辰后,朕要答复。”
凌潇怔住了,黑脸膛竟泛起一抹微红来。他局促地望着准备起身离开的苏虞,突然结结巴巴地阻拦说:“皇,皇上,我……我,我没有……我不知……”
支吾了半天,凌潇脸涨得通红,实在憋不住,索性拱手说:“皇上,卑职实在难以执行此命令,求皇上改换别人……”
“也行!”苏虞瞥一眼吓得颤抖的秦玉儿,淡然说:“凌潇,将她带到你军营,赏给你手下的将士轮流享用,直到她开口为止。”
“这个容易!”凌潇脸上现出如释重负的轻松,“卑职军营里将士万千,吃素很久了,正好拿她灭灭火……”
凌潇说着,就过去拎秦玉儿。
那秦玉儿胆怯地后退几步,猛然朝一旁的金柱上撞去。显然,她准备撞柱以死相拼。
苏虞倒吃了一惊。他随手一挥,一条汗巾飞过去,像堵墙似的挡在秦玉儿面前,将她撞倒在地。
“想死吗?哪有那么容易?!就是想死,也得先把朕的手段尝一遍再死。”苏虞阴鸷的目光扫一眼凌潇:“你将她带走吧!把她绑起来防止她自杀。用她好好犒劳将士,弄残了没事,只是别把她弄死,留着她的命,朕还要一点一点地放干她的血……”
苏虞的眼底里,有着嗜血狂魔的冷酷森寒。
秦玉儿见凌潇去抓她,拼死反抗着,说:“你们真是恶魔,徐将军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什么徐将军?徐英林不过是朕脚下溜走的一条毒蛇,早晚有一天,朕会收拾他的。敢给朕耍手段?朕让他,还有你——秦玉儿,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