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英林暗自思虑道:“那苏虞对施乐的情意非同一般,怎会将施乐弄到这烟花之地呢?想必又是这对儿冤家闹翻了负气呢。不过,这倒是天赐良机,我何不去亲近一下公主。”
英林想到这里,就去找老鸨,说道:“妈妈,适才我在楼上,看到一位绝色美女,很是倾心。想必这位是醉花楼新来的姑娘了,英林愿出高价,一亲芳泽。”
老鸨一听,便知英林所指何人。她一个劲儿摇头,说:“您可是醉花楼的贵客,但凡可以,老身敢不遵命?!只是爷刚才所言的那位姑娘,可是大有来头的!她虽住在这里,可不算是我们院里的姑娘,人家,是醉花楼里供的一位娘娘啊!”
老鸨便将葴凝被送来的前前后后的事,一五一十告知了英林。
英林暗道:“果然被我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苏虞一定不会让施乐在这里久呆。他若将施乐带回,我就坐失良机了。事不宜迟,我还是早作打算。”
英林缓步走上了楼梯。
施乐房门两边不远处都有侍卫守护。英林走过时,微微一挥袖,一些无色的细小粉末飞散出。
两个侍卫都觉得眼睛、鼻子奇痒,想打个喷嚏。他们只略一分神,英林便使了一招“无形隐”,潜入了施乐的房间。
“徐英林见过公主。”
英林躬身施礼,轻声说道。
施乐见徐英林进来,吃了一惊,再看看自己这种尴尬的身份,她感到羞惭,脸上微微发烫。
“徐将军,何以至此?”
“公主,自那日你被苏虞带走,英林便派了人暗中跟着保护。听闻你被送到这里,卑职因此悄悄潜进来,探望于你。”
施乐脸上掠过一抹凄然:“多谢徐将军挂怀。我父王可好?”
英林说:“公主放心。太上皇身体康健,卑职多派了御林军,日夜保护别宫的安全。卑职的姑母也在太上皇身边精心照料,公主不必牵挂。”
“公主……”徐英林走上前来,一把握住施乐的手,施乐吃惊地看着他。
英林说:“卑职一直爱慕公主,朝思暮想,寝食难安!如今苏虞如此无义,竟这样虐待公主,英林心里,实在心痛怜惜!”
英林突然抱住施乐,说:“英林思慕公主,实是辛苦。还望公主怜悯体恤英林一片痴情。”
英林一边说,一边把施乐往床边拖。
施乐忙推着他,说:“徐将军!你别这样!你放手!”
英林将施乐压倒,想去亲近她。见施乐反抗激烈,他只得停下,拱手施礼说:
“公主,对不起。英林情难自禁,又饮了酒,多有冒犯,请公主恕罪!”
施乐红了脸,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没有答话。
“公主想必对英林依附新皇一事,心存芥蒂。此事,英林实在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