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使轻抚着苏虞的背,她的身体像一朵怒放的花朵,迎接着狂蜂的戏弄和吸吮。
苏虞折腾她好久啊,一波又一波地攻击她,缠绵不休,一阵又一阵地将她送入巅峰,弄得她死去活来,浑身瘫软,无力承欢。
好容易等苏虞停下来,哑使松了口气,为他擦去脸上的汗。
谁知苏虞消停了一会儿,突然又将她扑倒,又开始了一轮新的进攻。
哑使只得含羞承欢,任他肆虐,享受着他带来的旖旎境地。
云散雨收。
苏虞抱着哑使,呓语般地说:“这是怎样甜蜜醉人的感觉?葴凝,你真的回到朕身边了吗?或者这又是一场梦?如果是梦,别让朕醒来,朕想享受跟你在一起的快乐。这次不准走,在梦里,你也不愿多陪朕一会儿吗?”
苏虞沉沉地睡去了。
可他的胳膊紧紧勒着哑使,勒得她喘不过气了。她挣扎着刚想透透气,却被苏虞更加用力地重新勒紧。
哑使在苏虞温暖安全的怀里,也昏昏地睡去了……
当哑使感觉到有动静的时候,她缓缓地张开了眼。
哑使看到苏虞正吃惊地望着她,面露难色,欲言又止,似乎正为无法收拾残局而发愁。
“你醒了?对不起,朕昨天意识不清,把你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苏虞见哑使澄澈晶莹的眼睛坦然地看着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苏虞心有不忍地说:“你不怪朕?可是……朕不会对你负责的。喔,朕的意思是,朕不会册封你的。不是你的原因,是因为朕对一个人有过承诺,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人……”
苏虞看到哑使泪光点点,睫毛上又在晶莹闪亮了……
苏虞心中有愧,只好安慰她说:“朕会补偿你的。可以赏赐你金银财帛,你要多少给多少。”
哑使摇摇头。
“那……朕给你自由身!朕放你出宫,给你田产屋舍……”
哑使又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要。
苏虞为难了。
“你想要什么?朕都答应你,绝不反悔。你说!喔,你不会说话,那你给朕指指,你要什么?”
哑使微笑了。
这微笑像阳光一样灿烂,把苏虞的心照得暖洋洋的。这甜美的微笑里,怎么也有醉人的熟悉感呢?
苏虞呆看着她,良久,梦呓般地说:“又是朕的错觉吧?朕思念太甚,经常会产生幻觉。朕就是靠这个……支撑下来的。”
忧伤又在苏虞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
哑使握住苏虞的手,向他摆摆手,摇摇头,示意他不要悲伤。
苏虞看着这个不会讲话的解语花,也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
“你跟朕指指,你想要什么?朕一定答应你。”
哑使深情地看着苏虞,她的手,指向了苏虞。
“你想要朕?”苏虞笑了起来,“你的胃口太大了!朕跟你讲过,朕,只属于一个人。”
哑使又微笑了,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光彩。
苏虞看那笑容里,怎么像夹带些嘲弄似的?难道她嘲笑自己言而无信吗?
“哑使,朕,是不能给你的。别的任何东西,你要什么都行。”
哑使沉吟了片刻,她做了个倒茶、奉茶的动作,又伸掌摊开指向苏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