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霜飞晚把容觅拦在外面。
容觅轻叹一声,跟容绝挤在驾座上,绝口不提罚站的事情。
慕容烬策马过来,朝马车内扬一下下巴,容觅马上摆摆手,示意他暂时不要过问。
此次出行有慕容烬亲自护送,偶有不长眼的也被灵书他们暗中解决掉,回城的路上也算是太平没有被人打扰。
霜飞晚靠在车壁走神,马车突然急刹车,额头不小心撞了一下,揉着撞痛的地方听到一个消失两天,让她更加头痛的声音:“晚儿,好晚儿,我知道错了,你让我回去吧。”
“这两天露宿街头,我才明白你对我的好。”
“我以后再也不当面骂你。”
“晚儿……”
“主子。”容觅从外面探个头进来:“先让江少主上去,奴婢脸皮薄,丢不起。”
霜飞晚无奈地闭上眼睛,不过一会儿,寒气夹杂着一股奇怪的酸臭味靠近,一直鼻前挥之不散去之不尽,微微掀起眼皮,看到一堆绿色的东西缩在角落里。
“你掉茅坑里?”
“是掉进水塘。”江逾白大声反驳。
“再不说实话,扔你出去。”
大冬天的,离江都结冰了,哪来满是绿苔的水塘。
江逾白嘴巴一扁:“我没有骗你,不信我可以带去你去看,皇城真有一处没有结冰,满是绿苔的水塘。”
霜飞晚闭眼睛,扶额道:“以你的身手,好好的怎么会掉进水塘里?”
“……”江逾白选择沉默。
“是熟人所为吧,还是对你很重要的人所为,对吧?”
江逾白干笑两声,此时霜飞晚已经知道他去哪里,那个地方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面上却不动声色,因为她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却感觉衣袖被拽了拽,耳边响起可怜兮兮的声音:“晚儿,我两天没吃东西,你给我点吃的吧。”
霜飞晚把面前的点心递了过去。
江逾白却意外的没有接过去,而是一脸委屈地看着她不动。
“手断了?”霜飞晚。
“脏了。”江逾白摊开手,满掌绿。
“你是被绿了吧。”霜飞晚一句挖苦话脱口而出。
江逾白怔几秒:“你又看上谁了,又要跟谁借种。”
“你管得着吗?”霜飞晚要把点心盘放回去,江逾白一把抓住她手腕:“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