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是你们江家做的筏!所以我才要面见圣上,圣裁原委。”那人道。
“允!”许亦辰策马而来,道,“本将军便是北凉之战道主将,此证据可否交给我?”
他狐疑的看向许亦辰,道,“我只能交给圣上,让陛下圣裁!”
“嗖!”
一支飞箭忽然对准他射了过来!
一切所料未及!
他被刺穿了后心,倒在了地上,嘴里喃喃道,“我有证据交给陛下!那江赫之子江宇泽就要成了北凉的乘龙快婿!”
随后便断了气。
“你胡说!”江馥甯驳斥道。
“是不是胡说自有圣上裁断,此事我定会与圣上分说。”许亦辰道。
人死,这莫须有的罪名便立刻安在了江馥甯身上。
她愤然道,“我父死于西城城墙之上,难道这也有假?”
“江馥甯,此事我定会与朝廷分说一二,你莫要多言。”许亦辰策马而去,道,“将此人的尸身一并带上,随我面见陛下!”
江馥甯见他们离去,道,“此事看来是冲着我江家而来!倒不惜折了人的性命。”
而此时看客们散尽,刚刚行凶之人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
皇城三清殿内。
“陛下,此人临终前所言江家涉嫌通敌之罪。”许亦辰带着那具身体尸体上殿道。
“可有实证?”皇帝看向那具尸体道。
“臣还未找到。”许亦辰道。
“那便是没有实证,此事便做不得数。”皇帝道。
“臣请命前往北凉彻查此事。”许亦辰请命道。
“允。”皇帝道,“切忌不能冤枉一人,也不能轻纵一人。”
“是,臣领旨,谢皇恩。”
而与此同时,江馥甯越思量越觉得此事蹊跷,匆匆换了男装,便骑了一匹快马往北凉而去。
而此事很快的便传到了韩元新耳中。
“我说你,你可别意气用事,那北凉是什么地方,你若是去了那里,就是羊入虎口,你不是不知道那公主对你贼心不死。”楼贤劝阻道,
“更何况我们多年的筹谋如今才算是刚刚入了正轨,你可莫要冲动。”
“江家乃肱骨之臣,此事……”韩元新说的冠冕堂皇,道。
“打住!”楼贤气道,“是江家还是那江馥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奉劝你给我把心思收住了!”
“楼贤,我看你最近太空了,竟然管到了本王的身上。”韩元新道。
“我是怕你越陷越深,到时候泥足深陷,英雄难过美人恩。”楼贤急道。
“此事我自有分寸。”韩元新淡淡的回复道,“去给我备马。”
“你当真要去!”楼贤一跺脚,“罢了,依你,依你。”
“但此事非同小可,我与你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