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同样毫不避让:“赵叔,你别以为你年岁大点儿,就可以在这里倚老卖老。这块鱼肉里面要是没有问题,你为何怕我难看。”
“我不想跟你讲话,如果你觉得这块鱼肉真得有问题,我现在当着你的面把它吃掉。”赵瑞卿要将那块鱼肉拿起,陈风的筷子在他的手腕上拨了一下,将他手腕打得生疼。
陈长青坐在那里,看着两人爆发矛盾,陈风是他请回来的,他知道陈风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他再看向赵瑞卿,这可是他多年我兄弟。
他没有想过两人见面,就跟仇人一样,他夹在当中,真得不知如何是好,到底该帮哪边,唯有苦笑不已。
陈风从鱼肉当中挑出一根黑色的鱼刺,针芒毕露地问道:“赵叔,这是什么东西?”
赵瑞卿轻描淡写地道:“一根鱼刺而已。”他在心里祈祷,可千万别让陈风发现其中的秘密。
陈风道:“这仅仅是一根鱼刺吗?”他吩咐下人牵来一条狗:“麻烦把这根鱼刺放到它的嘴里。”
下人按照他的吩咐,准备把那根鱼刺放进狗嘴里。
赵瑞卿摩挲着他的小拇指,这个微小的动作落在陈长风眼里,让他感觉到颇为意外。
他和赵瑞卿共事了二十来年,这个动作只有他在紧张之时会做出来,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相信自己的兄弟会对他做出不利的举动,可他在紧张什么。
赵瑞卿心里掀起轩然大波,陈风不是一个从国外归来的富二代吗,为何对这种旁门左道如数家珍这般熟悉,还好他多做了一保险,鱼刺上的毒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蜡衣。
陈风笑着看向赵瑞卿似乎在说,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他从下人手里拿过那枚毒刺,用打火机将那层蜡衣烧融,鱼刺经过加热后,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怪臭味儿,尖端滴下一滴黑色的液体。
陈风把那枚鱼刺递给下人:“现在可以了,把这枚鱼刺放到狗嘴里吧。”
陈长青脸色大变,赵瑞卿此时的神情十分古怪,有一丝狰狞狰狞的神情在皮肤底下隐藏着。
那条狗吃了鱼刺之后,全身开始抽畜,口吐白沫,它痛苦地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陈长青指着赵瑞卿:“咱们是这么多年的老伙计,你为什么要算计于我,试想如果我今天吃了这块鱼肉,命运跟这条狗差不多了。”
他的语气里有害怕也有伤心,各种情绪糅合在一块儿,变作了全身颤抖不已。
陈风问:“赵叔,你为何要对我爸这样?”
赵瑞卿先是显得茫然无措,继而又开始为自己辩解:“陈哥,真得不关我的事,一定是刚才端盘子的那个下人做的手脚。”
这是他最后一次挣扎!
陈长青坐下,面色缓和了一些,他也在想是刚才端盘子的那个下人做的手脚,虽然他和赵瑞卿不是亲兄弟,可这么多年的感情比亲兄弟还要亲。
陈风微笑道:“赵叔,那你刚才和他之间进行眼神交流个啥?”
赵瑞卿道:“世侄你可别瞎说,我住院都一年了,怎么可能会认识陈家的下人?”
陈长青心里怪怪的,刚才赵瑞卿和下人之间的交流,他也看到了。
那名端盘子的下人被带了上来,赵瑞卿抢着问道:“快说,是谁把你让你谋害陈哥的,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