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声音叠加在一起,又带着悠远空荡的回声。
一切又变得混沌扭曲起来。
秦令征已经听不清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耳中只能听见一声声越发沉重炙热的喘息。
他手腕处像是感同身受般传来一阵被啃咬的剧痛。
血肉模糊,鲜血横流。
但他却未曾懈怠。
反而迎难而上,做了一些在审核边缘试探但可以过审的事情。
像是要在这极致的欢愉里拉着对方一起沉沦。
秦令征几次想要看清楚对方的模样,却都在最关键的时刻被遮挡住视线。
而话语里唯一能够辨识身份的名字部分,也像是不能被触碰的秘密般,尽数都被隐去。
对方几次想要挣扎脱逃,却又都被自己拽了回来。
牢牢固定在车厢的后座上,禁锢在身下。
几次之后,车厢又陷入只剩摩擦与摇晃的碰撞声音。
秦令征回忆着之前听到的声音。
突然意识到在那之后,便再未多说一句话。
只有在被弄得狠的时候,才会泄露出一两声连呻吟都算不上的声音。
但也仅仅只是这几声轻微的闷哼,更让他如饥似渴,着了魔似的想要听得更多。
似乎是因为想法不谋而合。
山雨欲来雨打荷叶,像是要借此榨得她更多的声音。
就是这么一会儿功夫,秦令征已经记不得自己是在做梦。
只觉得眼前发生的事情就是真实。
往日那些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如今全部都能付诸行动,
身体也是从未有过的轻盈,舒适到如坠云端。
既像迎风招展的旗帜,也像被浪潮冲击的游轮。
就在这时,他转了一边,让其面朝自己,为她拢去耳边的碎发。
秦令征双眸迷醉地看去,却又被她抬起来遮住双眼的手臂挡住。
只能依稀看见对方带着几分熟悉的侧脸,与印象里相差不多却更为成熟的轮廓。
秦令征埋首在对方颈肩,近乎贪婪地吸取着她身上皂角的清香与洗发水的香气。
没有熟悉的清冷松香味道,让他稍微清醒了片刻。
但体内临近极限的热浪却让他分不出半点身心去关注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