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的魂雾中泛着银白的闪电,那是黑暗中最后一丝微弱的光芒,周围无数破碎的高塔漂浮耸立。
“女士,我想你该减肥了。”
苏牧死死抓着贝尔莎伦的手腕,听到男孩的调侃女孩终于从恐慌中苏醒,两只手紧紧扣在一起。
“我很胖吗!你凭良心说。”
贝尔莎伦最讨厌别人说她胖,虽然她身上肉多了一点,但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苏牧使劲将女孩拖上甲板,平心而论女孩虽然体重不轻,但却是不胖。
刚刚获救贝尔莎伦就忘恩负义直接将男孩扑倒在地,骑在他腰上怒不可遏地使劲摇晃着着他,“说,老娘很胖吗?”
“不胖,不胖,刚刚好。”苏牧感觉自己差点都被摇散架了。
战斗还在继续船体已经开始裂出一道道骇人的裂缝,仿佛随时都会破碎。
“砰!”
脚下的甲板直接炸开,一个栗色短发的男子踩着一块金属板飞上船顶,他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性黑人。
栗发男人眼窝深陷,鼻梁挺拔嘴唇较薄,同时肤色呈现着一种健康的小麦色。
标准的南域人长相。
男人同样注意到了船顶的苏牧,还有站在他身边的两位美女。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不久前那恐怖的一幕,那如同神明的威势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只能像一只可怜虫般匍匐在地上。
他走上前,贝尔莎伦见状挡在了苏牧面前。
“冕下。”两人行礼,虽然不知道如何称呼对方,但是光是那如同君王的气势称呼对方为冕下总是没错的。
“唐纳特。”栗发男人自我介绍道。
“达尼尔。”黑人自己我介绍着。
苏牧走上前虚张声势,语气威严肃穆,“发生什么了?”
“无疑打扰冕下休息,只不过是……”
“砰!”
剑气斩在甲板,武田义浑身是血地被两名侍卫救到了船顶。
爆炸不断响起,幸存者全都上到船顶的甲板上。三三两两地分开站在,势力划分的十分明显。
“你接着说。”
唐纳特看着武田义,硬着头皮说:“刚才底下有人布置了炸弹,制造了了混乱,紧接着我们便混战在一起。”
苏牧粗略地数了一下,小小的甲板上足足站着七方势力。
武田义剧烈地咳嗽着,看样子受伤不轻,他缓缓抬起头扫视着仅存的十九个人,说:“不知道哪位老兄惦记着我的0-04。”
他讲话讲明白了,那些被迫卷入其中的继血种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
但是0-04谁不想要呢?
尽管只是一张残页。
“我不管你们在外面是什么样子,但是现在我不允许任何人在对这艘船造成破坏,除非你们都想死在这里。”
“那样的话我不介意让他先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