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猎的第二天,秋瓷因为昨天陪他骑了马,全身酸痛的厉害,又犯了懒不想离开暖和的被窝,想要好好休息一天,顺便补个觉。
秋瓷的脸贴在他胸口处,打了个哈欠:“阿琅,你让我休息一日,后日我再陪你去打猎。”
“嗯,小新娘快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在进林子。”宸琅亲了亲她的额头,又给她哼起了歌。
他也想陪小新娘窝在暖和的被窝里一整天,但是作为一朝王君这为期五日的秋猎他必须每天都在场,与臣同乐。
等秋瓷睡着,宸琅才下床换上骑装,招来负责王帐的侍女吩咐她们好好伺候王后。
“是,王君。”
宸琅又吩咐近侍的侍仆,让他等王后醒来再把她要的那套笔墨纸砚送过来,回到床边看了眼秋瓷,才转身离开王帐。
围场内,宸琅坐在马背上,慢悠悠让马带他在林间晃荡,没有他的小新娘陪他,他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拉弓猎了两只野兔和一头鹿,直到第二天秋猎结束,他都没有再拉开过弓箭。
跟在他后面的朝臣们个个面面相觑,看着他们王君骑马疾驰出了林子的背影,这是怎么了?
侍女出去为她端来点心,就站在一边看她作画:“王后,您的画技真好,哎,您画的是王君吗?”
秋瓷手上作画的画笔不停,点头:“嗯,是他。”
昨天和赤狐吃醋,让她摸他蛇尾的他。
王帐被侍仆撩开,宸琅走了进来:“瓷儿,我回来了。”
“奴叩见王君。”
见到宸琅,帐内的侍女忙向他跪下行礼。
宸琅一挥手,让侍女们离开王帐。
“瓷儿,在做什么?”宸琅走到她身边坐下,在看到画纸上画的人身蛇尾的男子时,他眼前一亮:“小新娘,你画的是我!”
画上的男子把自己的蛇尾尾尖卷在旁边女子那纤细的手腕上,女子用另一只手抚摸上他的蛇鳞。
“对,是你,琅哥哥,我画的你像吗?”秋瓷手拿着笔笑眯眯的歪头问他。
“像,小新娘怎么想起画我了?”宸琅又看了两眼画上的蛇尾男子,从画纸上看自己,感觉新奇的同时又有那么点陌生。
“因为啊,和狐狸吃醋的琅哥哥实在是…太可爱了。”秋瓷打趣着他又要动笔继续画这副没完成的画。
可爱?
他是蛇,蛇怎么能是可爱?是可怕还差不多。
“小新娘,你又笑话我。”宸琅夺下她的笔,把她搂在怀里,伸手就去挠她的痒痒肉,秋瓷往后躲,你进我退,两人玩闹了好一会,记仇的宸琅才把她抱到蛇尾上,捏着她的下巴,故作凶巴巴的对她道:“坏瓷儿,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笑话我。”
秋瓷调整了个姿势,靠在他怀里,摇头:“我不敢了。”
才怪,她在心里默默又补了句。
他这条吃醋的蛇王君本来就是可可爱爱的嘛。
秋瓷要画画,宸琅就陪她画完了画,才让侍女把晚膳送进来。
“阿琅,画送给你了。”秋瓷欣赏了一遍自己的作品,满意的递给宸琅。
转眼到了今年秋猎的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