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对视一眼,还是说了几句祝福语。
“祝你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李夕含笑一一接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叶知予:“知予这回带陆沉回来,想必好事将近了吧。”
叶知予:“我是比较着急啦,毕竟像陆沉对我这么好的男人不好找,可是也得走流程不是,两家父母相看,订婚,商量彩礼嫁妆,再找个好日子,怎么也得两三个月,比不上你们速度。”
结婚是大事,怎么可能马虎。
今天但凡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不对劲儿。
新娘的父母没来,许荣华没一点儿子娶媳妇儿高兴的样子。
而且也太仓促了,根本就没听说两家订婚,怎么就要结婚了。
怕不是这里面有些不为人知的事。
他们是稀里糊涂的来,吃了一顿了稀里糊涂的席。
李夕握紧手里的酒杯,“是吗?那你们好好看。”最后几个字加重了音量。
傅庭深实在听不下去,把李夕拉走了。
“干什么,你拽我干什么?”李夕甩开傅庭深的手,揉了揉手腕。
傅庭深:“我还没问你说那么多干什么呢?”
李夕讥笑:“怎么?我说她和陆沉要结婚你心痛了?你去找她呀?你看她理你吗?”
“不可理喻。”傅庭深憋了半天只憋出这么一句话。
叶知予吃饱喝足,丝毫不知道因为她的话,新郎新娘又吵了一架,当然了,知道了也不在意。
当晚,傅庭深夜不归宿,李夕独守空房到天亮。
傅庭深回家的时候,酒气熏天。
李夕:“你昨晚去哪了,你知道不知道昨天是我们结婚第一晚啊?”
傅庭深在朋友家喝的烂醉,回来就是想睡一会儿,此刻被吵得头昏脑涨。
“说什么第一晚不第一晚的,早就被我用过了,有什么好在意的。”
推开挡在身前的李夕进屋睡觉。
李夕睫毛微颤,流下两行泪水。
旁边的卧室门打开,许荣华臭着脸出来。
“你疯了?大早上吵得要死,睡不着就去做早饭,当谁跟你一样闲啊。”
傅严昨天晚上也没回来,她怕挨打一码事,怕傅严在外面有人有事另一码事,这么多年,她已经离不开他了,心情自然不会好。
李夕想到自己在家的时候,王丽丽从来不会叫自己碰厨房的东西,说姑娘家的手就是要保养得,过多接触水,就不好看了。
迷茫的看着自己的手,颓废的放下,去厨房准备早饭。
叶知予带着陆沉在京市都快玩疯了,一点都没有学习的自觉,只有陆沉还偶尔看看语文书。
只是常常还没看几页就被叶知予拉走了。
今天是来取除夕那天背着陆沉定制的对戒,给他个惊喜。
结果刚进百货,陆沉就看中了一条裙子,想买给她。
“不要了,我衣服很多,还有好多新的呢。”
叶知予扯着陆沉的胳膊想把他拽走看戒指,但是身高体重悬殊,没有丝毫悬念的被陆沉带进了服装店。
老板娘笑着打趣:“姑娘,你丈夫真疼你。”
这话一出,陆沉更不愿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