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眼睛一寒,正要开口,朱标便起身要离开,
“唉?老大,干嘛去?还没给咱看账呢!”
朱标无奈道,“爹,大晚上的,气大伤身,还是明天看吧。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咱哪有耐心等到明天?赶紧拿过来给咱看看!”
老朱一瞪眼,朱标也没办法,只能叹口气,从袖中掏出户部提交的账本。
老朱一把抢过账本,
“唉!爹!”
“闭嘴!”老朱抖开账本,看了一会,不可思议道,“这他吗不是扯淡吗?!户部好大的胆子!”
老朱接着往后翻了两页,越看越怒,终于怒不可遏,起身一脚踹断前朝留下的桃木椅,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老朱手颤抖地拿着账本,踹断了桃木椅,还不觉得解气,反手就想把桌案掀翻,可一看到桌案上还有饭菜,便生生止住动作,回身又踹断了一把桃木椅。
小朱看得眼皮狂跳,心里直肉疼,这两脚直接就把千两银子搭进去了,
等到老朱稍微平复些情绪后,小朱走到老朱身边,用手在老朱后背帮忙顺着气,
“爹,有问题咱们弄他们就是,何必自己生这么大气,气坏身子可不值当啊!”
小朱将老朱扶到龙床边坐下,想要不经意间拿过账本,可老朱的手如铁钳一般,将账本死死攥在手里。
“爹!”
“咱就说刘秀这法子不行!这些贪官不杀他们还得了?!现在都敢做账做到咱头上了!若是按照刘秀说得,再给他们发钱,那他娘的不得骑到咱头上拉屎拉尿?!”
小朱叹了口气,这本账册小朱拿过来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这眼看着到秋收征税的时候了,国库每到这个时节都要算一下账,
可这账单上竟然算着,国库非但没有存银,还亏空了几千万两!
就算把今年的税征上来,也堵不住这个亏空啊!
这让老朱如何不惊?!如何不怒?!
国库的钱就他娘的不翼而飞了?!
“咳咳咳咳!”老朱越想越怒,剧烈咳嗽起来,小朱连忙轻拍老朱的后背,老朱顺过气之后,问道,“户部怎么说?!”
小朱答道,“傅仁和郭恒要自贬为白衣…”
“呵呵,”老朱眼中一道杀气闪过,“娘的,捞完银子就想跑?!啥好处都让他们占了?!咱问得是,他们怎么解释这户部的亏空!”
“他们说今年连年打仗,南方有水患,北方又闹蝗灾…国库就被耗尽了…”
“扯淡!”老朱怒吼一声,几道身影照在了门外,老朱挥手怒骂道,“没你们事!滚!”
那几道身影马上又消失不见。
“真当咱是傻子不成?!打仗赈灾是花钱不假,但能造出这么大的亏空?!还不是赈款和军费下去之后,他们层层盘剥才造成的这么大亏空?!一有这样的事,正是这些蛀虫发财的好时机!”m。
“杀!必须得杀!这几年不见血,还真当咱是老了?!老大!这事你去办!宁杀错,也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