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张飞消失,她这才端起洗好的衣服往家里走。
可掀开门帘,婆婆贾张氏就迎了上来,劈头盖脸一顿骂。
“赔钱货,你刚刚和谁说话了,是不是又想着勾引男人了?”
听到自己婆婆这话,秦淮茹脸色一黑。
心里暗骂,这老妖婆,一天天跟防贼似的一样,生怕自己给他儿子戴绿帽!
自己现在是没带,但你要天天这么说,没准真有一天给你死儿子带上!
心中虽这样想,但秦淮茹还是和颜悦色的说道。
“妈,你说什么呢,那是张家小子张飞。”
秦淮茹一边说着话,一边把洗好的衣服架在火炉旁的晾衣杆上。
见秦淮茹大大方方告诉自己,贾张氏也是放下了心中戒备。
“张飞?张家那个弱不禁风的臭小子?”
贾张氏微微皱眉,“前几天给他爸办完丧事后就没见过,不知道去哪了。”
“他哪儿也没去,前几天是病了,今天刚好。”秦淮茹说道。
“生病了?”贾张氏眼神提溜一转,突然想到了什么。
张飞这臭小子从小就身体不好,软不拉几的看起来挺软弱,他妈在院里一直也是柔柔弱弱的。
现在他爸死了…
那这么说的话,他家两间大瓦房自己是不是能要一间?
自己家在这院里有五口人,等棒耿再大几年娶媳妇的婚房不就有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肥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淮茹,你跟我去一趟一大爷家。”
“去一大爷家干什么?”
“帮我孙子要一套婚房。”
……
另一边。
张飞出了四合院,走在南鼓锣巷的胡同里。
几天前下了一场雪,雪消了之后,天气又降了温,积雪变成了冰块,现在路上有点滑。
胡同里基本上没什么人走动,有些冷清。
也可能是和天气有关。
毕竟今天属实是有些冷。
该上班的上班,不上班的也不会在这么冷的天瞎转悠。
张飞紧了紧棉袄,并没有直接去轧钢厂,而是向趟街道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