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稍有人脉,立马就想到咱们。有些人,从来没为家里做过什么。”姜寺峤冷嘲热讽。
姜公馆现在的佣人不多,可嚼舌根的功力不减。
不消半日,这些话就通过佣人的口,传到了松香院。
颜心听了,没什么表示,权当他放屁。
晚夕时,景元钊又来找她,说今晚住在她这里,明天又要去驻地。
颜心少不得受他磋磨。
习惯了,身上不再难受;而他教她的,也让她体会到不一样的快乐,她已经不排斥他夜宿。
两人洗漱后,放下幔帐。
夜穹澄澈,琼华从雕花窗棂洒入,帐内有稀薄的光。
景元钊搂住她,和她说着闲话。
提到西府孩子的生日,景元钊就和她聊起西府。
他很讨厌西府。
说起那些孩子们,他恨不能把他们全部拉出来奚落一遍。
他说“老二景仲凛虚伪狡诈,堪比我舅舅”。
他又说“老三景叔鸿疯疯癫癫,懦弱又残暴”。
他还说“老四景季良从小是好吃懒做,小小年纪就会逛堂子,彻底没救了”。
最后说“那个小儿子叫景少恒,今年才十岁,比狗还调皮”。
颜心听着他的讲述,感觉没一个好人,忍俊不禁。
至于西府两个女儿,景元钊就没什么印象,大概她们不是他的竞争对手,他不需要了解她们。
颜心问他,哪个孩子比较像督军,景元钊说:“最小那个,长得特别像,你回头瞧见就知道了,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督军应该很喜欢他吧?”颜心问。
景元钊冷哼了声。
颜心突然意识到,他其实很吃醋。
因为那些孩子,不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却分夺他父亲的血脉。
她忍笑,转移了话题,问他:“你想要什么生日礼?”
景元钊立马坐起来:“你要给我送礼?”
“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心道。
景元钊:“我只一个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