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屿想死了。
薄纣将他抱到了铺着软垫的飘窗上,然后开始整理房间,换被子,开排气阀。
知屿就披了件白色遮臀衬衣,满是慵懒怠倦的看着薄纣劳作。
他又在想,自己何德何能,能遇上薄纣这么会照顾人的男朋友。
薄纣几乎掌管了这个家里所有的家务,衣服永远是干净清爽带花香的,饭菜永远是热的,就连小猫因随处脱毛,家里都是整洁的。
薄纣拽着床单,朝知屿扬了扬,笑得痞坏:“你的第一次,我是不是该好好珍藏起来?”
知屿觉得薄纣有时候是真有病。
“变态!”
“怎么办?给我骂爽了。”
“要不等会儿你试着从头骂到尾。”
“……”
薄纣又带着知屿进了浴室洗澡,以洗澡之名,行不轨之事。
洗完澡后,知屿偏要逞强,说自己走,不要薄纣抱,对薄纣百般嫌弃。
薄纣盯着知屿那怪异的走路姿势,没忍住,噗嗤出声。
知屿一倒在床上,就没动作了,连抬手的力气都告罄了,真跟死了一样,动弹不得。
薄纣走过去,拍了知屿……一下,惊得人转眼又是一记怨瞪。
“滚。”
还想伸脚踹薄纣,但脚没抬起来。
又被薄纣拍了一下。
“不想喝粥。”
怏怏恹恹的,因为声音是轻咛的,不自觉就有股撒娇味儿。
薄纣向来对知屿有求必应:“那你想吃什么?老公都饱了,怎么可能饿着老婆。”
知屿没深究薄纣嘴皮子的下流,回想冰箱里的东西,点了菜:“想吃蟹酱面。”
“行。”
薄纣滚到了厨房,准备给知屿弄吃的。
冰箱内几乎是他走之前是什么样,他回来后也相差无几。
因为知屿不会做饭,也懒。
薄纣将一盒东西拿出来,是一盒外卖粥,包装袋还有呢。
看了上头的订单,是几天前的。
想来知屿离了他,指定又是没怎么吃晚饭的。
他不能自理的老婆,离了他,可怎么办呢?
消耗完体力后,知屿食量都增多了。
知屿有洁癖,不会在卧室吃饭,薄纣就给知屿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过道内垫了好几层毛绒绒的软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