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过河拆桥的,没见过他儿子这么无情无义的。
这儿子不喂也罢。
知屿忙着打圆场:“再坐会儿吧阿姨,喝杯咖啡。”
知屿的声音很清,落在人耳道里很舒适,跟仙音一样,长得虽然不是omega那种娇嫩的长相,但模样也是极为俊俏的,姿态也不错,不骄不躁,不卑不亢。
薄母多看了几眼,除了知屿是个alpha,也挑不出个错处来。
alpha就alpha,现在社会这么发达,多喷点omega信息素一样过。
生不出孩子就生不出吧。
“行了,我还没空待这儿看他呢,一张死人脸,瞧着晦气,临月,我们走。”
知屿没料到薄母看着温婉和顺,性子却犀利。
被叫到的薄临月有点不想走,好不容易和知屿见一面,待了没几分钟,话没说两句就要走了,还有点舍不得。
眨巴眼睛可怜兮兮的,眷恋得跟被拆散的小情侣没两样。
老公做不成了,朋友还是可以的嘛。
薄纣将一切尽收眼底,总觉得薄临月贼心不死。
“看什么看,可以走了。”凶起人来倒是中气十足。
薄临月怨恨薄纣,虚着气息开口:“哦,好。”
没办法,也只能走了。
知屿说了声“慢走”,快要走到门口的贵妇又折返。
“过两天他三叔生日,也就是临月他父亲,你带着薄纣一起来。”
知屿又僵了神色,讷讷的应了声:“好。”
薄临月的父亲,他当初也是见过的。
他生日自己去,总觉得有点不合适。
薄纣肆无忌惮的目光落在知屿背影,知屿那身儿染了血的衣服早已经换下了,此刻是一件杏蓝色的扎染毛衣。
毛衣宽松,但薄纣还是从那空荡荡的下摆知晓知屿细瘦的身形。
臀型很漂亮。
他总是在某一刻,猛然而生出一些恶俗至极的龌龊。
或许真的是饿久了,脑子里满是色色。
“放心吧,你之前见三叔,是作为薄临月的未婚夫,他自然对你挑剔诸多,这次你是客人,他怎么着都得笑脸相迎。”
“先前三叔总觉得你要把他家里喂养的小白菜啃了,但我可不觉得薄临月是颗白菜。”
知屿冷飕飕的睃了眼薄纣:“他爸挑剔,你就不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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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要我给你好好回忆一下吗?”
被直言戳破遮羞布的薄纣尬笑不止,选择装傻充愣:“啊?什么?我说什么了?不记得了也。我们俩还没到追忆往昔的时候呢。”
惹得知屿白眼后,薄纣又是一记讨好的殷勤讪笑,还用左手去扯知屿的衣角。
“当时那话,你就当我在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