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上完药,寂玖笙坐在院内看着一方天空,吃个饭的功夫,天边最后一丝夕阳染红的绯色也已经消失殆尽。
寂玖笙懒散的想。
夏季风那边,肯定是鸡飞狗跳,一片狼藉。
至于寂成凛?
他再盛怒又能如何?这个地方,没那么容易找到的。
寂玖笙打了个哈欠。
这几天,还是慢慢养伤吧,这后背,是越发疼的厉害严重了。
一连一个月
寂玖笙都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偶尔出门买菜,听到城中村内,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说什么江城新贵夏家在找人。
给的报酬很丰厚,弄的人心惶惶,外面乱糟糟的。
一个月内,傅临渊腿好了很多,本就没伤着骨头,此刻已经是丢了拐杖,正常走路看不出来伤过的模样了。
这天清晨
大概七点多钟的样子,寂玖笙起床,胳膊刚一撑床,后背的疼让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床上。
“嘶……我去!寂玖笙啊寂玖笙,你是不是血小板不足,受了个小伤而已,这前前后后一月多了,愣是不见好。”
稍微缓了会儿,硬撑着起身。
菜市场
寂玖笙大大咧咧,站在肉摊前。
“老板,照例来条鱼,再二斤排骨。”
“好嘞。”百忙之中,老板抬头看到是他,给了个热情笑脸:“又是你啊小伙子,这哥哥做到这种份上,也是没谁了,照我说,你以后,就等着享福吧。”
“借您吉言。”
寂玖笙同样回以笑。
自从第一次带寂锦桥来买菜,老板噼里啪啦一通教育后,寂玖笙觉得这老板真行,有事真上。
所以以后每次买肉,都来这儿买。
而且还必须抓着一个人。
不为别的,就为了让老板苦口婆心的说自己这个哥哥有多么多么不容易。
再讲讲老板家里那两个兄弟,每天打的头破血流,到最后还不是得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每每到了最后,肉摊老板都是一句:到底是亲的,见着事了,才能懂得兄弟的可贵之处。
还别说,真有用。
最起码这几天,同处一个屋檐下,寂玖笙没觉得有谁明面上要杀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