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伸伸胳膊,踢踢腿,心平气和的练完了一段八段锦。
然后,失声道:“谁干的?”
管家:“寂玖笙和我们。”
“我们?!”
“对!”
“不是从港口往出运一批货嘛?怎么成去放火了?”
陈总一拍脑门,觉得起猛了,冲击力太大了。
他立马催促:“善后工作做好没?”
管家:“您放心,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陈总缓了口气:“把我电话拿来!这小子居然敢坑我!”
太荒谬了,太大胆了,也太疯了!
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可置信的笑容,寂裴城怎么能生出这样的儿子?
这样的儿子怎么生出来的?
自己的儿子当纨绔比不过人家,比胆魄也比不过人家。
——
寂玖笙睡的天昏地暗。
本来觉就多,再加上昨晚熬了一晚上,这会正困得要死。
手机还不合时宜的响起来。
挂断!
再响起!
再挂断!
……
……
继续响起!
……直接关机,我让你再响!
寂玖笙蒙着头,这一觉睡醒就是下午四点!
随便扒拉了两下头发,一身颓气的穿着宽大白短袖,肩膀头子歪斜,嘴里叼着牙刷,三下五除二刷完牙。
“有饭没?”
“有,今儿中午吃的面,给你留了一份没下,现在马上煮。”
傅临渊立马跑去进去,开火,倒热水,煮面,另一边锅灶上煎蛋,煎火腿。
很快,一碗清汤面上盖着两荷包蛋,两火腿肠就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