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的拍打着顾景珩的脊背,怒呵道:“你放开我!”
顾景珩却像是听不见一般,继续往前走,步伐坚定,没有丝毫退让。
南鸢的挣扎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但是南鸢越挣扎,他身体就越发僵硬,脚步也就迈得愈发沉重。
堂上的人瞧着这一幕,皆是不敢阻拦,任凭顾景珩将她扛到了公堂之后的歇脚的房子中。
“咚——”
顾景珩将桌子上面的茶具扫落在地,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他又将南鸢按在桌上,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南鸢被顾景珩吻得几欲窒息,双腿不停地踢踹他。
顾景珩将南鸢抵在冰凉的桌面上,大掌粗暴地撕扯着南鸢的衣裳,力度很大。
“你混蛋!”
南鸢伸手想要打他,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顾景珩抬起头,冷冷的盯着她:“还想打孤?还以为孤会惯着你?”
“告官?长本事了啊!”
“自己瞧瞧,跟孤鱼死网破有什么用?最后吃亏的永远是你自己!”
南鸢的脸上满是屈辱的神色,咬紧牙关,说不出话来。
沉默了片刻。
顾景珩捏着南鸢的下巴,让她直视他的眸:“后悔了吗?”
他伸手轻轻的拂过南鸢脸上的伤痕,心下一软,温柔地问道:“疼不疼?”
“觉得那狗官判的不公平对不对?孤砍了他给你出气怎么样?”
“你跟孤道个歉,开口求求孤,孤就……”
南鸢冷笑着看向顾景珩,道:“求你?恶心!”
“我看到你就犯恶心,你以为你是什么?我的救命恩人吗?我应该感谢你吗?”
南鸢头疼的厉害,心里更是像针扎一般的疼,似乎只有把话说出来了,心里才不那么堵得慌。
听到这话,顾景珩面上的温柔顿时消失不见。
他最了解南鸢的,平常胆子就小,最是怕死,现如今连死都不怕了,就是不开口求他。
果真是真心的了,真心觉得他恶心。
“好,好好好,南鸢,你狠。”
“孤就是犯贱才跟你说这些!”
“你瞧瞧看,看孤不救你,你会有什么下场!”
顾景珩松开了手,拂袖而去。
公堂上,顺天府尹早已吓破了胆子。
刚刚太子的话可都传了出来,要是那姑娘一点头,他怕是脑袋都已经搬了家。
“拜见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