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摘星成天跟在顾景珩身边,现如今这般样子,定是跟顾景珩脱不了干系。
“我应该知道什么?”南鸢问道。
“大理寺卿因为你状告太子的事情,现在咬着阿珩不放,非要把阿珩治罪,阿珩刚被打了二十杖。”
大理寺卿?
应该就是顾景珩那时候提到的那个很是清正的官员吧!
“可这跟我这个已死之人也没了关系,总不能我出去跟人说,我又活过来了。”
她能有什么办法?
就算是她愿意出去替顾景珩求个情,顾景珩也不会同意她出去的。
“我就说你这个女人没心吧,阿珩都成这个样子了,你怎么半分都不担心的?”沈摘星看着南鸢的眼神有些怨气。
他是太子,能有什么事情?
别说是他早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了,就算是没有摘干净,一个强占臣妻的罪名,能把他怎么样?
不就是二十杖,她那日被打脊杖,被游街,浸猪笼,沉湖,哪样不是奔着要她命来的?
这样一比,区区二十杖,算得了什么?
再者说了,那是太子,行刑的人哪个敢下重手,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谁说我不担心了?担心一定要表现在明面上,就像你这般自乱阵脚?有用吗?还有,你们谁让我知道这件事情了?我不知道这件事情,那我能作何反应?”
“你你你……小爷真就不该过来跟你通风报信,还不如跟你哥一样赋闲在家,乐的清净。”
沈摘星一甩袖子就要离开,嘴里喃喃自语道:“皇上不急太监急,我手头上那么多事,他一个也不给我处理,还不见我,我忙什么啊我?!”
“等一下!”南鸢听到南嘉慕的事情,突然便上了心,连忙追问道:“你刚刚说我哥赋闲在家?什么意思?”
“就你死了,你哥追着谢家不死不休,闹得满城风雨,事情压都压不下去,阿珩为了避免他把人给弄死了,只能是把他关在家里了。”沈摘星满不在乎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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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鸢却是忧心忡忡。
眼瞧着沈摘星就要走了,南鸢忙道:“你不是想见顾景珩吗?”
“你有办法?”
……
皇宫。
南鸢换了一身丫鬟的衣服,跟在沈摘星背后,朝着东宫走去。
太子府是顾景珩成人之后,自己建的一处宅邸。
东宫是在皇城之中,太子名义上的宫殿。
这段时间,顾景珩没回太子府,便是一直在东宫里。
“你可不要跟我耍什么花招,小爷是冒了很大的风险,才把你从太子府带出来的。”
沈摘星低声对南鸢说道:“我跟阿珩不一样,他对你下不去手是一回事,你要是惹急了我,我真能弄死你。”
南鸢沉默了片刻,就在沈摘星以为南鸢不会回答他的时候,南鸢道:“其实,他对我挺狠的。”
沈摘星一脸的不理解,说道:“对你狠?要是对你狠,你还能活到现在?就像小爷,谁要是敢背叛我,我一定弄死他。”
南鸢深深地看了沈摘星一眼,喃喃道:“傻点挺好,没烦心事。”
“你说谁傻呢,别以为小爷听不到。”沈摘星停下脚步,看向南鸢。
“沈公子聪慧过人,我说谁傻也不会说沈公子傻。”南鸢面上扬起假笑,“我们现在还不去东宫吗?要是再等一会儿,太子的人可就把我不在太子府的事情告知太子了,到时候,咱俩的谋算可就全都落空了。”
其实南鸢知道,在她一出太子府的时候,顾景珩就已经知道了,但是她还是敢跟着沈摘星出来。
沈摘星去太子府,绝对是顾景珩授意的,就算是没有明说,也肯定是旁敲侧击过,不然沈摘星绝对不敢把她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