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可笑了:“巧了不是,我也是宝岛来的。”
丘浣萍抬眼看了他一眼:“台北?”
麦可点点头:“台北。”
想到年份,麦可心里有些不舒服,二零零八年,可不是一个好的年份。
“二零零八年,是京城奥运会,但是那年可不是个好年。”
丘浣萍被他吊起了兴趣:“为何?”
麦克说:“因为有一个和我妈妈很好的阿姨,去世了。我妈妈从那一年开始,就很孤单,很伤心。”
听到麦可这么说,丘浣萍的心也震颤了一下,她去了,她的闺蜜郭娟娟,也得伤心吧。
她的那架绿绮必定是要被她来收走的,可以睹物思人。
丘浣萍心神也飘远了些,想起了故人。
麦可又说:“可后来我也没了,不知我妈妈会怎么样!”
这在未来就是一个还没大学毕业的男孩,丘浣萍不禁有些心疼起他来。
“那你又是哪年来的?”
“比你晚十五年,我是二零二三年来的。车祸。”
“巧了,我也是车祸。”
丘浣萍准备好东西,让麦可坐下来。给他把脉,然后又问了些问题。
“最近哪里有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嘛?”
麦可摇摇头。
“发作过吗?”
麦可还是摇摇头:“我都按时吃解药了。”
“身边有吃这个没解药死去的嘛?”
“听说有。”
丘浣萍又问了不少问题。最后说要挤些血出来看看。
从脉象上来看,倒是没有看出什么端倪。能做到每个月才发作一次的,不是下毒,可能就是中蛊,若是中蛊,这可不好办。
现代科学已经很少有中蛊的了。也是丘浣萍在游历行医的时候学习到的。
麦可很配合的给扎破了手指,然后挤出了一些血到碗里来。
屋里光线暗,烛光又是黄色的,丘浣萍对麦可说:“我到外面看看这血,里面光线有点暗。”
说罢端着血就出到外面去。
这血的颜色果然有问题。还好脉象不像是中蛊,这血液颜色还不对,那是中毒。
对她来说中毒好解。她中医西医都懂,中西医结合,疗效快。
回到屋子里,她对麦可说:“麦可,你这个是中毒,可解。我需要给你调配一些解毒的药,但是可能不能一下子全解了,后面会有发作的时候,到时候会根据你的病症,还继续医治,到最后把毒排完为止。”
麦可这轻松了下:“ThankGodness!”
丘浣萍揶揄他:“放轻松了,还说上英文啦?Takeiteasy!”
麦可有些抱歉:“对不起,我是后来都到了S国生活,后面都是讲的英文。所以讲习惯了。”
丘浣萍道:“没关系。在这里听到几句英文,还挺亲切的。”
话落,丘浣萍就开始收拾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