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公特么的姓司马啊!
你怎么比乃公还要积极呢?
他看着一旁的司马车,摇着头说道:“不行,得将这件事告知校尉,成济无法无天,对陛下的态度实在恶劣,这般欺辱,怕是要惹出大事来!”
并非是他们愚笨,是成济演的太像了,那种目中无人,急着出头,为了出头能不惜一切的感觉,他演的淋淋尽致,都不像是演的,好像司马昭一声令下,他就能公然砍下皇帝的脑袋来。
司马回等人每次看到成济那种蛮横无礼的态度,便吓得心惊胆战。
他们担心这个疯子打急了,真的往皇帝脑袋上来一棍子。
不行,必须得将这个家伙送走,这厮太危险!
曹髦站在远处,表情苦涩,一言不发。
“陛下,成济欺人太甚得想办法杀了他!”
几个阉人此刻围绕在皇帝的身边,愤愤不平的说着。
徐老公靠近了曹髦,低声说道:“陛下等下次名士聚集东堂的时候,您不妨露出点伤口来,等他们询问,您就说是成济所打的那些散骑若是知道这件事,成济必死无疑!”
曹髦一愣,赶忙摇着头,“不必如此,成君武艺非凡,若是能拉拢过来,那是天大的助力勿要再谈论这件事了!”
阉人们也只好听从。
成济可是曹髦目前最大的底牌了,若是哪一天司马师死了,自己带着人冲杀司马昭,钟会对着成济下令,将军养伱千日,就是为了今日,动手!
然后成济一长矛将钟会捅死嗯,还得算上他那个当骑督的兄长,骑兵反戈,加上尹大目的胡骑,胜负可就不好说了。
当然,这只是曹髦脑海里最美好的幻想。
具体做起来肯定没有这么容易。
就在曹髦幻想的时候,外头再次传来了叫嚷声。
徐老公脸色一黑,骂道:“他又来撒泼了!”
在这些阉人看来,天下真的没有比当今陛下更可怜的人了,殿内的成济时不时发疯,殿外的郭建更是不堪。
这厮如今酗酒,吃醉了就来太极殿纠缠皇帝,非说要吃什么美食。
这是何等无礼的行为?!
但凡是个治世,这行为都可以诛族了,醉酒闯殿,这是当初董卓才能做得出来的暴行。
曹髦却眯起了双眼,近期内,郭家隐约有了分裂的倾向。
郭家内部,有人倾向与拥护太后,有人倾向于让太后拥护自己。
郭建经历过人生低谷,故而很珍惜如今的生活,他不像家族里的那些长辈一样沉浸在“西平郭家”的美梦之中,他不记得过去的辉煌,他只知道他如今的权势是太后所给与的。
可他并不敢提出自己的想法,毕竟家族还轮不到他做主。
在这般巨大的惊恐前,他选择了躲避,就跟那些名士们一样,饮酒服散,躲避现实。
“陛下,您且先进屋,奴婢去将他送走”
曹髦严肃的说道:“这是自家舅父,岂能无礼呢?”
曹髦拒绝了阉人们的好意,随即出门去迎接这位舅父。
郭建摇摇晃晃的,两个甲士扶着他,甲士的眼里也满是无奈。
看到曹髦出门,郭建大喜过望,急忙走上前,就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