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匠们对如何制造出咒具还没有头绪,她现在对任何能稳定购买咒具的货源都感兴趣。
孔时雨叼着烟笑了。
他觉得这问题着实有点妙。
他和炼狱小姐谈论禅院,炼狱小姐却问他拍卖场咒具的事。
“怎么说呢,确实会有。不过只有内部人才有咒具拍卖的具体时间。”
“孔先生的意思是保密?”
“是的。”
“如果我想收购咒具,就要通过孔先生了?”
“没错。”
“那之后就要麻烦孔先生了。”
“好说。炼狱小姐想要什么咒具?”
“什么都要。”
“咦?”
孔时雨很快就明白过来了,“这个生意似乎应该和你们的头领聊。”
梨音:“孔先生不介意的话,当然可以。”
孔时雨笑了:“我是个中介。任何赚钱的事我都不介意。”
梨音和孔时雨聊的顺利又愉快,但在某人眼里就不太愉快了。
“咔嚓!”
树木被撞击折断的声音骤响。
炼狱梨音和孔时雨齐刷刷转头。
游云的一节正好击中在一棵大树上,粗壮的大树应声折断,缓缓倒下。
炼狱梨音和孔时雨对视一眼,同时奔向停车位,孔时雨招呼:“禅院,走了!”
手臂舒展,三节棍耍的非常帅气的禅院甚尔动作停顿,梨音此时已经打开车门钻进车里了。
禅院甚尔收起游云,几步就跑到梨音的车旁,飞跳进早早打开的副驾驶车门,与此同时,梨音的车正好启动转向,极速逃离了停车场。
“白痴!破坏树木是犯法的!”
孔时雨都服了禅院甚尔了。
禅院甚尔懒洋洋的:“就你们东京讲究多。”
咒术师干活的时候可没管过树木破坏不破坏。
孔时雨:“不是东京,是哪里都一样……算了。”
这里是私人土地,只要土地所有人——拍卖场会所老板不追究,折多少树都没关系。
拍卖会是黑市,老板估计也没找森林公安或者林业管理部门报警的想法。
话虽如此,该跑还是得跑。
轿车极速飞驰,风穿过车窗吹的梨音和禅院甚尔的头发乱飘。
明明后面没有追兵,却莫名有种被追杀逃亡,一起私奔的错觉。
禅院甚尔的手臂搭在车窗,靠在座椅靠背,笑的又坏又野。
他喜欢现在的感觉。
叛逆又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