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还想着放你自由,我今天反悔了,你是个人才,我想把你留在身边。”
“你——”
李莫愁举起手又放了下来,她明白自已要是动手只能是自取其辱。
她李莫愁行走江湖十几年,第一次感觉如此屈辱。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你留在我身边做事,我给你你想要的。”
李莫愁听了流沙河话,立马反驳道:
“这不可能!”
当年就因为不想受到约束,她才会逃离师门,想要约束她,还不如一剑杀了。
襄阳城之外,不是山就是水,三人一路向前,又到了汉江边上,寻了一艘小船顺着汉江而下。
李莫愁在船舱调息,刘沙河坐在船头,到了深夜,月明星稀,李莫愁从船舱走出,也坐在船头。
“你到底是什么人?”
刘沙河拉过李莫愁,让她躺在自已腿上,拍了拍她那月光下惨白的脸,然后把手搭在她的胸前。
“不要管我是谁!只要你跟着我帮我做事就好。”
李莫愁刚要起身,被刘沙河按住了。
“你想让我做你的走狗?”
“不,做个狗就好!”
“王八蛋!你——”
前面有个渡口,刘沙河吩咐船家将船靠了岸。
流沙河抱着李莫愁跳下船。
“洪凌波,滚一边去,我和你师父有点事做。”
洪凌波看看刘沙河,又看看李莫愁,心中没有主意,直到刘沙河再次骂了一声滚远点,她才灰溜溜的去了远处。
“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这一次我给你留足了面子,把你徒弟赶走了,你别不识抬举。”
月色皎洁,照的大地如同白昼,在这郊外人迹罕至的树林里,李莫愁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
刚刚被黑玉断续膏修复的身体,再一次遭到了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