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不知道哪里戳到了他的肺管子,一脸懵逼地在后面追。
努力想要忘记的回忆再次袭来。
作为张家的独生子、继承人,张麟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
他身边方圆几里能入内的东西,都只和高档、洁净、昂贵几个字相关。
可就在那天晚上
张麟生命里闯入了另一种可怕的体验。
以至于他现在一闭上眼。
还觉得脸上糊得都是满带异味的东西。
张麟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上厕所也是一件可怕的事。
更恐怖的是,还不止这些反应。
陆燃长得其实很合张麟的口味。
那天晚上,他对陆燃是升起了些许性趣的。
可是
他现在一想起陆燃,就想到陆燃那双看似乖巧,又如同魔鬼的黑眸。
他想陆燃轻声细语,想到的是“鼠鼠有什么错”,以及那只血呼啦的仓鼠尸体。
他想陆燃大声怒吼,想到的又是满脸的牛粪,和陆燃掐着他脖子大吼的样子。
期间甚至还残留着胃肠道打结翻涌的幻痛。
最可怕的是
他只要一有性趣,免不了就会想到陆燃。
想到陆燃,就想到这些恐怖的体验。
于是
张麟看着自己垂头丧气的小兄弟,失声痛哭。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陆燃丝毫不知道自己可怜的张麟留下了什么样的心理创伤。
知道了估计也只会呵呵两声,再骂一句活该。
没有人招惹他时,他依旧是那个在作业考试实验室以及打工地点辗转的苦逼大学生。
马上要放寒假了。
如果他想获得一个完整的假期,就必须在放假前把实验搞完一个阶段。
否则即使在大年三十晚上,他也会收到自己导师的夺命连环ca,让他赶来实验室把数据理清楚。
虽然他这个新年也没什么好过的。
但至少也能给大黄包几个牛肉馅的饺子吃。
陆燃连兼职都推了不少,每天泡在实验室里。
他虽然整了张麟一通。
但是张麟的下作手段还是给他添了些小麻烦,实验进度最起码被推
迟了一周。
晚上丁维也出现在了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