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笑着招呼他们坐,同时示意了任晓宇那边玩笑着问道:“任副主任没说我的坏话吧?”
“哈哈哈——!”
张耀文两人见李学武这么风趣,也知道是个体面人了。
其实也是,能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坐在这个位置上,必然是有一定的手段和能耐的。
时代风云变幻,不敢小看天下英雄,就是这个道理。
“我还敢说你的坏话?”
任晓宇笑着说道:“我现在可是怕了你了,万一在写文章上报纸骂我怎么办?”
“哈哈哈——”李学武大笑着摆摆手说道:“你要说我坏话,我可没有鲁树人先生的能耐!”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我也不用找报纸,只跟我们谢大姐说一声您欺负人就行了。”
“快别提了,我都好几天没睡着床了,还不是因为你这事!”
任晓宇从茶几上拿了香烟给自己点了,苦笑道:“你谢大姐说了这件事不解决好,人家结不了婚,我也就没有了睡床上的权利。”
“怨我们,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到位啊,给你们添麻烦了。”
韩必先是带着态度来的,任晓宇已经把话题往这方面引导了,李学武又接了话茬,他必须得接住。
所以先是巧妙地表达了歉意,这才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了过去。
在这坐着的都是老机关了,什么话一对茬口基本上心里都明白,不用说的那么直白。
既然责任是韩必先揽过去了,那张耀文这边就没啥太大问题了。
也是试探着李学武,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毕竟先前任晓宇找到张耀文,意思就是帮忙协调一下红星厂的民政问题,算是关系办事。
结果张耀文那边怕担着责任,一直拖着没给办。
任晓宇催了两次不见动静,也不好意思给李学武回电话,正在找别的关系,没想到李学武急眼了。
这桌子一掀开,所有人的饭就都别吃了,全特么立正站好。
李学武倒是不在意这件事放在市里解决还是放在区里解决的好。
他也没有气,犯不上跟谁争面子,或者说要这个劲儿。
“那天在会议室开会,小金同志,哦,对了,就是当事人。”
李学武解释了一句,随后继续说道:“小金同志所在街道的干部来找我了,说是要道歉,说是不该给发送那个意见函。”
见着韩必先要说话,他点点头,道:“没关系的,两个单位之间没有说谁大谁小,谁多谁少,按实际工作情况派函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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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敖副主任下来跟我说,街道的那位同志去找了小金道歉,也表示会帮她处理好这件事。”
“这就很好嘛,谁没有犯错误的时候呢,对吧?”
“哎呀,还得说您有度量,想问题全面,不像我们,错误理解了上面的政策和方针,真是——”
韩必先做足了姿态,说道:“事后我们也检讨自己,追本溯源,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思想要提高,服务意识要提升,学习上也要加强。”
张耀文接过话茬道:“不仅仅是他们下面,我们这边也开始了整改和调查,要把问题清除掉。”
“嗯,这确实是个问题。”
李学武听见两人表了态,点点头,说道:“刚刚提到的谢大姐啊,就是任副主任的爱人,是我们厂里原人事处的处长。”
他先是做了个介绍,虽然坐在这的人心里都明白,可他必须点出来,把问题说清楚。
“谢处长是调任我们联合储蓄银行了,她在交接前就想把这个事情处理好,把厂职工结婚的困难解决掉,很遗憾,最后没办法。”
李学武摊了摊手,道:“她着急交接去银行那边上班,实在是等不起了,只能把这个工作交给了我。”
“她是一心想着这件事的,关心着厂职工个人生活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