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学武说这才是王敬章的真实实力,以前这些领导真的误会他了。
工作做的不行,搞事情第一名啊
可能是眼瞅着事态严重了,徐斯年陪同杨元松从楼下来,开始同这些工人接触,解决问题。
而薛直夫也带着纪监的人从谠委楼走了出来,看样子是要接手这些问题了。
李学武把这些人交代的问题听了个全,看着好像是杨凤山的责任,但实际能切实追究的,除了黄平还能有谁。
无论是从纪监的交代,还是从保卫处的角度来看,这都仅仅是黄平一个人说的东西,她们的证词并不能作为杨凤山既定的证据。
要查杨凤山,就得从根本入手,查他到底有没有在黄平一系列的犯罪中起到主要作用,或者说同黄平等人一起参与了犯罪。
黄平是找不着了,现在倒是可以查杨凤山,不过工作组的人清楚,薛直夫也清楚,要是杨凤山真的有问题,那早就有问题了,根本不可能用这么一个小舅子来出问题。
杨凤山一直没有出面,也恰恰证明了这一点。
不出面,将问题交给杨元松和薛直夫来处理才是最稳妥和最好的办法。
跟一群人辩论那是傻子才做的事,用事实说话,才是一个成熟干部应该做的事。
杨凤山知道王敬章的意思,就是要把他和轧钢厂的班子拉下楼来,站在一众人的对面进行审视和对喷,拉低智商的意图很明显了。
前天徐斯年就把电话打过来了,所以主办公楼是有门岗的,也有警备力量。
当杨元松和薛直夫等人在主办公楼门前的台阶汇合后,这些保卫便将现场的局势给稳定了下来。
杨元松先是点了点王玉梅等人的方向,示意服务处青年突击队放人。
突击队的小年轻还想喊两句,却是被杨元松几句话就给怼了回去。
“谠领导一切,所有轧钢厂谠组织都要听从指挥,服从组织命令,除非你不是组织的人!”
小年轻想要以这些人的犯罪事实来要挟,但薛直夫站出来示意了纪监处的人员,要求把人交给纪监来进行审查。
这会儿小年轻的也看见工作组的人从楼里出来了,便都把目光看向了工作组的人。
靳良才打量了一下现场,看向杨元松说道:“别开生面啊,轧钢厂的大学习、大讨论活动终于有了一点样子了”。
杨元松对于靳良才的这些话嗤之以鼻,没做搭理,而是点了点保卫处的人去将王玉梅等人收押。
保卫处带队的是任安,这会儿见书记说了,便示意保卫人员前,撞开这些青年突击队的人,将被打的很惨的王玉梅等人了铐子。
见保卫来真的,这些围观的人也都往后退了退,并没有再对王玉梅等人做纠缠。
保卫科收押,纪监的人调查,这是附和程序的,就等调查记过呗。
反正这些人在这招的话大家也都听见了,不妨碍众人对轧钢厂决策层的品质进行怀疑。
墙的大字告内容又不仅仅是关于杨凤山的,谁都跑不掉。
杨元松看着围观众人看向他的不信任眼神,就知道轧钢厂的班子威信在这一次受到了挑战和削弱。
群众的不信任就是打向他们的子弹,而今天的不信任不仅仅是工作组发动的,而是日积月累形成的。
厂班子成员与群众之间产生了代沟,有了距离,互相都不了解了,脱离了群众的支持,出现今天的事件也并不意外。
从群众中来,却是没有到群众中去,飘了!
杨元松站在主办公楼门前,用他最大的声音同在场的群众做了一次深切的沟通,希望得到大家理解和包容,厂谠委一定会严肃认真地听取各方意见,最大程度地满足厂群众的要求。
同时他也指出,聚众闹事并不是一种可取的问题解决办法,厂谠委反应问题的渠道永远公开透明,纪监部门的大门永远为有问题的群众敞开。
所有问题关起门来都是自己家的问题,所有矛盾关起门来都是自己家的矛盾,有问题慢慢谈,有矛盾慢慢解决,锅砸了,饭大家都吃不着。
杨元松在厂里的威信还是很足的,即便是今天的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厂领导班子的威信面临挑战的情况下,他依旧是厂里的定船石。
闹剧的最后以杨元松和薛直夫主动要请要说明问题的群众,以及想要监督的群众一起去会议室而结束。
作为主体的服务处突击队则是被晾在了一旁,成了喧闹结束后的小丑,一如人群散尽地散落的纸屑垃圾。
“处长,工作组下来的文件”
沙器之站在李学武身后轻声汇报道:“文件是要求轧钢厂所有单位学习保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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