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的心里既欣喜李学武知她懂她,又埋怨他乱花钱,买这么贵重的东西。
更埋怨他故意逗自己,还弄了个盒子摆在那个盒子旁边,什么意思嘛
顾宁撅了撅嘴,哼了一声,又将凤钗装了回去,准备把盒子放回书架上去。
可想了想,嘴角坏笑着又将钗子拿了出来,将空盒封好,站上圈椅,将盒子的位置原位复原。
放好后,顾宁抿着嘴角偷笑着,再看了一眼,哼着搬了圈椅回了书桌前面。
可当她去拿那个钗子的时候,却是发现书桌上,刚才她看礼盒的位置有根头发。
这里怎么会有头发呢?
而且明显不是她的,看长短就是李学武的。
这书房平日里秦京茹是要收拾卫生的,书桌每天都会擦的,绝对不会留下头发在这。
而李学武回来后还没有在这看书,只是经过了,去对面的抽屉找文件,哪里会将头发落在这。
他可是刚洗完澡啊!
一定是在礼盒里的,可她刚才光顾着看钗子了,头发是放在哪儿的?
顾宁看着桌上的头发傻眼了,随即便有些羞恼,伸手将那根头发扫到了地上,就好像对待李学武似的。
使劲瞪了瞪地上的头发,顾宁拿着那钗子,气呼呼地往书架走去。
“哼不玩儿了!”
这也太欺负人了
自己只设置了一道机关,他前面一个、后面一个还不算,还在盒子里弄根头发!
防谁呢!欺负谁呢!
这人心眼怎么这么多啊!
顾宁将书架上的两个盒子都拿了下来,一股脑地塞进了书架下面的柜子里。
再看了看手里的钗子,还是没舍得一起收进去,转身往主卧走,路过那根头发的时候还使劲跺了一下脚。
——
“嘶”
李学武听着娄父的话也是不由得惊讶了一下。
“我并没有什么确切的消息,不过,你确定他们这么干了?”
娄父看了看李学武,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低头又喝了一杯酒。
李学武摊了摊右手,顿了一下,看见娄姐埋怨眼神,解释道:“我只是有些诧异,没有怀疑的意思”。
“我懂,我听了也是有些无奈”
娄父拿着酒瓶要给自己倒酒,却是被娄姐抢了过去,还瞪了父亲一眼。
“您要喝也得等把事情谈完了再喝啊”
娄姐将酒瓶放了,劝道:“各人家有各人家的选择,又跟您不相干,何必呢”。
“唉”
娄父看着空酒杯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都是多年的老友了,哪里说没干系就没干系的”。
“啊,他们自己选择了这条路,船翻了还得埋怨您不是?”
娄姐气呼呼地拿了酒瓶,给她父亲倒了半杯,见李学武看着她,也给李学武满了一杯。
“这是哪儿的道理,先前来找您,您不是也劝过说过的嘛,他们不听,您还能拿绳子绑了他们啊?”
说完又瞪了李学武一眼,道:“少喝点吧,一会还得开车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