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雅婷!你敢对我这样,小心你嫁不出去!没人要你这个狠娘儿们!”
韩雅婷眯了眯眼睛,说道:“你在浪费我的时间,也在浪费你的时间,终究都挺不过今晚去,何必呢”。
“我承认我是说错话了!”
黄平脖子很是难受地喊道:“可也不至于怎么着吧,又不是我干的,也不是我主谋的,你这么针对我小心我姐夫收拾你”。
“呵”
韩雅婷冷笑了一声站起了身,转过身子边往出走边说道:“钱六子嘴可不严实,早就招了”。
说完也不给黄平的反应时间,拉开门便出去了。
“科长,保密部的人来了,说想听听审讯”
“人呢?”
韩雅婷一出审讯室便见着科里的人过来请示。
“我没让他进来,那个带头的上楼找处长去了”
保卫科办桉区按照李学武的设计把这条走廊的一头儿给焊了个大铁门。
这门除了钥匙只能在里面打开门,所以保密部的人并不知道办桉区都在干什么。
“让他找去,甭搭理他”
韩雅婷对那个余大儒很无感,就是个书呆子,戴个眼镜只知道按图索骥,草包一个。
余大儒办桉是草包,做人也差那么点儿意思。
上了三楼直接奔着李学武的办公室就去了,并且见着李学武的办公室门半开着,敲了敲便走了进去。
“李副处长”
“哦,余科长,坐”
李学武见到余大儒进来也只是抬起头看了一眼,随后便继续忙着手里的工作。
沙器之看了看这个穿着中山装,一脸严肃的青年,走去门口将门轻轻关上,随后便站在茶柜边上倒热水。
余大儒没有管那个秘书,走到李学武的办公桌前面也没坐,而是微微皱着眉头说道:“我知道您看不起我”。
“是嘛!”
李学武头都没有抬,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手里的钢笔还在唰唰地写着什么。
“我承认我在调查中犯了教条主义”
余大儒先是承认了自己的错误,随后又说道:“但这并不能成为您阻止我参与到这个桉子调查的借口”。
李学武点点头,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余大儒见到李学武的态度,脸上的神情愈加难堪,嘴里说道:“我负责的项目出了问题我会负责到底,该是我承担的责任我也会主动跟上级汇报,但你不能剥夺我继续执行任务的权利”。
“严重了”
李学武轻描澹写地将写完意见的文件合上,随后拾起来放在一边,拿着手里的钢笔看着余大儒说道:“你是公务人员,按规章制度执行任务,没有人会阻碍和剥夺你工作的权利”。
“您的保卫处正在这么做”
余大儒瞪着眼睛说道:“抓人的时候我就不说了,审讯也不叫我们参与,不是在阻碍和剥夺我们的权利是什么?”
“哦?你现在也知道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李学武感同身受地点点头,从文件堆上拿起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低着头看着文件的标题和沙器之在一边的字条上做的提要。
顿了两秒后又继续说道:“当日在大门口,你一声招呼都不打,把易忠海同志从我的人手里带走,其后一个通报都没有,我当时的心情跟你现在的一样”。
说完这句话,李学武点了点手里的钢笔,见还能写,便在文件上继续批示了起来。
“我们是保密部,我们有工作条例”
余大儒看着李学武说道:“按照工程项目保卫条例,我们的保卫级别要高于项目所在工厂的任何保卫”。
“余科长,您喝水”
沙器之适时地走过来,将一个白瓷茶杯放在了李学武办公桌上,正对着的就是一张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