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两天刻意避开裴砚,上药都是自己来的,可一闭眼还是控制不住的梦到裴砚。
好在并不是每次都是春梦,有时候乱七八糟。
因为梦见裴砚的次数多了,她也没那么在意了,反正只是个梦而已,裴砚又不知道。
她终于能平常心面对裴砚。
裴砚关心她前两天怎么了,她就解释自己日子来了。
裴砚现在不是夜夜留宿在她房间,隔三岔五,有时候在书房忙到很晚,不想打扰她就会睡在别的房间。
这种情况合情合理,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
最近裴砚也很忙,一连多日没有来她房间,倒让她安心一点。
她睡得迷迷糊糊,听到了响动。
她迷茫地睁开眼,看到屋内有个人影。
裴砚今晚忙得早,就过来休息,刚洗完澡出来。
他怕把人吵醒,一直都是轻手轻脚的,但她还是醒了。
“是我吵醒你的吗?”
他问。
纪眠撑着脑袋,还没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他裹着浴巾,头发半干的样子。
啧啧啧,梦里还有这福利。
她发现,有的梦很暧昧,但两人从未到最后一步。
她还特地百度过,人对未知的事情,是梦不出来的。
她虽然有性经历,但并不美好,而且自己被下药,稀里糊涂的,记忆模糊不清了。
所以她没办法具象化这个梦。
她也没放在心上,可今天明显很逼真。
“过来。”
她还没有睡醒,神情惺忪,像是慵懒的小猫咪。
裴砚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还是过去了。
没想到他刚站在床边,纪眠就上手了,狠狠摸了一把他的腹肌。
“果然是搓衣板!你会用腹肌开瓶盖吗?给我表演个好不好?”
裴砚的耳根不自然地红了,眉头深锁。
“纪眠,别闹,你可是明确拒绝我的。”
纪眠闻言,忍不住嘀咕。
今天梦里的裴砚好逼真啊。
但,她的梦,她做主。
她的手开始乱摸,摸摸胸,摸摸腰,还故意使坏地摸了摸下面浴巾遮挡的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