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安江南部大山深处,半山腰上坐落着一处农家小院。
这里四周被郁郁葱葱的林木环绕,清晨的阳光透过山间的薄雾,洒在小院里李仕山的身上。
李仕山闭目凝神,胸部微微起伏,只见他深吸一口气,身体动了起来。
他以一种异于常人的姿势模仿起动物的形态,时而如猛虎下山,时而如猿猴矫健。
虽然动作有些怪异,却给人感觉流畅而自然。
也就十几分钟,李仕山练完收功,缓缓地吐出体内的浊气。
“没想到啊,这套五禽戏年轻的身体练起来收益更多。”
李仕山才可感觉身体暖洋洋的,美不胜收。
李仕山刚才练的是一套五禽戏和社会上流传的不一样。
这是李仕山当年去援藏的时候,随队的一个老中医教的。
当时援藏队伍刚去高原普遍不适应,也就是高原反应,身体各种情况频发,队里的一个老中医就把这套家传的五禽戏教给了大家。
真没想到这套五禽戏练了之后还真有作用,大家腰不酸,腿不疼了,团队里的两对小情侣都怀上了。
当然小情侣能怀上也有可能归功于当地没啥娱乐活动。
但是身体要是不好,那也怀不上不是。
后来李仕山能打的大胖子周坤没有还手之力,也是五禽戏的功劳。
重生之后李仕山就把这茬给忘记了。
直到母亲的摊位被蝎子哥他们砸了,李仕山这才想起来了。
不过当时李仕山忙着搜集证据也就没时间重新练起来。
现在李仕山已经回到老家了,没了繁杂的各种工作,也就又重新把五禽戏练了起来。
“山娃子,吃饭喽。”
一声慈祥的呼唤把李仕山从回忆里拉回了现实。
李仕山一转头,就看见奶奶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对于奶奶这种土味十足的叫法,虽然他回来一个星期了,还是很不适应。
这种后面带“娃子”的叫法是李仕山老家农村特有的称呼。
他最后一个字是“山”只要是长辈都可以喊自己“山娃子”。
父亲的最后一个字是“喜”,所以就被称呼“喜娃子”。
以此类推,反正这里人称呼里带着各种“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