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心了。
“玉山姐姐,父皇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他似乎不喜欢齐王,可是对弘冀这般好。”
景达烦躁,跑来问玉山。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玉山不冷不热地回怼他。
“我这里做了很多菊花糕,你要吃就把嘴堵上。有些事情,既然你已经只想做一个保家卫国的王爷,还管父皇心里想什么做个甚?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弘冀的资质比你强,年纪虽然不大,军事上的见地已经很出色。”
玉山的嘴不留情面。
景达悲愤地吃了一盘子糕点。
“我就是搞不懂父皇,明明他有意让三哥当太子,现在却又对弘冀刮目相看。”
“你为什么要搞懂父皇?君心难测,就不要去测。父皇只不过是提了一嘴,又没有任何明确的旨意要景遂当太子。怎么,你们还想着铤而走险去争一争吗?想玄武门?”
景达吓了一跳。
“这话说的,谁要玄武门了?”
玉山冷哼一声。
“你们要是有玄武门的本事,就来个玄武门好了。又没有那个本事和魄力,抱怨父皇做什么?”
景达闭嘴。
他被玉山抢白一顿,脸上很委屈,不过还是要留下来吃晚饭。
晚上有桂花糖芋头,银鱼羹,还有肉馒头。
景达埋头苦吃。
“慢点,好像你王府里面没有饭吃一样。”
“隔锅饭香。”
玉山笑了笑。
景遂最近不怎么爱出门。
“三哥心里头还是不舒服,所以只能躲起来。”
“那就躲着吧,好好读读书,清空一下脑子,他要是没有什么可看的,我可以给他几卷佛经。”
景达嘴里塞得满满的,没法叹气。
这功夫,看佛经也没什么用。
不管怎么说,西都现在是安静下来。
不久,就入冬了。
金陵前几年寒冷,竟然年年下雪。
可是今年气候温暖几分。
入冬了也不见有特别大的寒意。
李璟在入宫给宋福金请安的时候,发现宋福金身边有一位妙龄少女。
李昪的后宫节俭,宋福金身边用的人,多是原来徐府的旧仆,或是吴王宫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