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看刺史的模样,也清楚,恐怕杨琏的节度使空有其名。
也是,他不喝酒,一天天的,也无所事事。
人总得找点什么寄托才能活着吧。
玉山叹气。
“带我去见他。”
景遂和景达有些犹豫。
“你们两个,就不要跟去了,去官驿吧。”
刺史没想到公主等人会在此停留。
“公主和二位王爷息怒,官驿并没有什么准备。”
景遂摆摆手。
“我们暂且回御船上。”
王久安想陪着玉山前去。
“不必,你晓得我的本事。”
“那公主应该拿着禅杖。”
“无需,贵池看起来安宁得很,不像有强盗出没的样子。”
刺史赶忙说:
“本地民风淳朴,没有什么贼匪出没。”
玉山一笑。
刺史擦擦汗。
怎么又忽然停留此处呢?接待不好,自己的脑袋就要完蛋了!
刺史腹诽:
“不赶紧回金陵那繁华地方,你们这些贵人,跑到我们这里做什么?”
可是他面上只能镇定下来,领着公主去见杨琏。
人已经喝得醉醺醺。
玉山公主离家前,没怎么见过杨琏。
吴宫里面也有宫宴,玉山向来不参加。
那种场合,是锦琅的舞台,她无意参与。
锦琇总想着去光彩照人,抢锦琅的风头。
每次都被徐知诰训斥。
赵兮儿表面上唯唯诺诺,下一次继续把锦琇打扮得花枝招展。
然而,大家恭维的只有锦琅。
玉山似乎只参加过一次宫宴。
不晓得是什么原因,不得不去。
那一次,玉山隐约瞥见过一眼杨琏。
宫宴的大部分时间,玉山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