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可怜了她那双腿。
白皙笔直的腿根泛红,一眼瞧上去就知道惨兮兮。
苏沫娇气轻哼。
秦琛大手勾在她腰间,用力之狠,像是试图要把她揉进身体。
“疼。”
秦琛灼热的气息扑洒在她后颈,“小师妹刚刚教训的是,做人确实不能口是心非。”
秦琛这声‘小师妹’喊得磁性又蛊惑。
苏沫听在耳朵里,整个人瞬间变得滚烫。
结束时,苏沫汗津津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但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是那种做得不彻底的做,欲望如火苗燃了,越烧越旺,干柴烈火,最后成了木炭,自身还在燃呢,那团火却撤了。
秦琛起身去浴室淋浴,随后拿了毛巾出来帮苏沫做清理。
苏沫撅着嘴不说话。
在秦琛俯身吻她时,倔强偏过了头。
秦琛在她耳边低笑,“欲求不满?”
苏沫脸颊耳朵通红,“食色性也,人的天性。”
秦琛嗓音沉沉,含笑顺着她说,“嗯,说得对。”
吃晚饭的时候,苏沫没去中院。
双腿间火辣辣的疼,说寸步难行夸张了,但确实难受。
佣人把饭菜送到后院。
两人边吃饭,边聊起今天的事。
苏沫之前不知道侯国良做的那些事,在听秦琛说完后,不由得咂舌。
“这得多深的城府,居然趁着给李涛装修,就把这颗雷埋下了。”
秦琛给她夹菜,“一箭双雕,既然李涛领了他帮忙装修的情,又为后来李涛调包文物做了铺垫。”
苏沫红唇轻挑,“他就不怕万一不成?”
秦琛道,“不会不成,用的装修材料都是严重超标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哪怕没有李涛的小孙子,也还有他儿子和儿媳。”m。
苏沫闻言,夹菜的手顿住,一股子寒意从脚底陡然升起。
是谁说,越是在金字塔尖的人越有素养。
有没有一种可能。
是这些人段位太高,哪怕他们做了什么肮脏事,你也没发现。
秦琛话落,见苏沫顿住不动,推果汁杯到她跟前,“如果不想继续在这种环境里呆着,你可以随时离开,这里有我。”
苏沫掀眼眸,“我要亲眼看到真相才甘心。”
秦琛,“师父没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