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吴的,你说这些话的时候,问过你父亲了吗?”
“如果你想让我坐牢,那就放马过来,我不怕!”
“盗窃罪?我拿的自己厂子里的东西,算哪门子的盗窃?”
“重婚罪?你这个冷血女人,结婚六年不让碰一下,我不在外面找女人,我会憋疯的,是你将我逼出家门的,能怪得了谁?要治就治你一个虐待罪。”
钟健民骂得唾沫飞溅。
这几年的憋屈,终于可以尽情宣泄。
反正大家都已经撕破了脸,无所谓,他不需要再看吴唯的脸色生活,因为他有孩子有女人了,而且他早就想离婚,并且拿回属于钟家的一千三百万。
望着一脸张狂的钟健民,吴文韬坦然告诉他,今天他不是来办理保释手续的,而且已经保释了沈艳秋,并且拿回了他放在沈艳秋那里的公文包。
说到公文包几个字的时候,吴文韬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钟健民一听,惊跳起来。
公文包?
吴文韬这个老不死的,拿走了他藏在沈艳秋那里的公文包?
钟健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他观察了一下吴文韬,发现他脸上再也没有做贼心虚的表情,而是一种想将自己置于死地的狠戾之色。
意识到了不妙之后,吴健民开始试探吴文韬,是不是发现了他藏在父亲遗相夹层里的秘密。
“爸,你开什么玩笑?你不保释我,万一我不小说说漏嘴,后果可能很严重!”
钟健民话里话外,满满都是威胁。
“别叫我爸,你不配叫我爸,吴唯会起诉你重婚罪和盗窃罪,你有什么证据尽管砸出来吧,我不想再让女儿受委屈了,因为你就是一个白眼狼。”
吴文韬指着钟健民,强烈谴责他贪得无厌。
如果他好好对吴唯,帮忙打理工厂,不在外面寻花问柳,怎么可能征服不了吴唯?
人心是肉长的。
吴唯心地善良,她不可能拒绝一个真心爱自己的男人。
是钟健民非要往绝路上走,逼得吴家没有任何退路,他现在宁愿玉石俱焚,也不愿意再让吴唯伤心了。
“吴文韬,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你知不知道我有你私藏赃款,并且霸占赃款的铁证?”
钟健民有些慌了。
他怀疑吴文韬一定是毁灭了证据,但是还不能确定,继续出言威胁。
“证据?拿出你的证据来啊?空口无凭,你知不知道诬陷罪要判几年?”
吴文韬有恃无恐的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