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急冲冲地赶赴医院,因娶了五姨太,而忽略了三姨太,不想三姨太竟病得如此严重!
秦渚文一走进病房,急急地叫了一声,“宁怡!”
宁怡看了一眼秦渚文闭上眼,两行眼泪从紧闭的眼睛中滑落一下去,有太多的感慨与无奈吧。
她知道这一天终究要来临了,她背叛老爷的这一天来了,老爷是把她宠在掌心里,可是她与他就是没有那种一见就怦然心动的感觉,只是嫁了秦老爷,吃喝穿都不用愁了,自从遇至充满青春活力的钟文洗,她知道她需要什么了。
她又暗叹了一下,这一天来临了!
“宁怡,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该早说,这么到这么严重,才到医院里看?”秦渚文轻声而又爱怜的责任。
宁怡还是紧闭着目,没有回答。
“姐姐,你安心养病吧,你康复后,我陪你逛街去。”五姨太站在老爷身边亲切可人的说。
宁怡这才睁开眼睛,看了看那个比她年轻漂亮乖巧的五姨太,老爷即便不娶五姨太,身边是不缺女人的,她好像他身边一个喜物一般,弃之可惜,放置多余。
秦府少她一个无所谓,可是她的内心却不能少了钟少爷,她康复后要同钟文洗去国外,只是流产的事,断然不能让他知道。
宁怡紧闭着眼睛,眼泪流个不停,如果不是意外,她会偷偷办理护照和变卖手饰了。
可是现在只能躺在床上,等待着秦老爷大发雷霆了。
秦瑶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嗲地为三妈担扰着,她不忍告诉嗲地真相,又怕嗲地知道真相后的伤心欲绝,宠了八年的姨太,心归他人,这让他何以颜面?
“家属来签个字!”医生叫了一声。
宁怡愣了一下,睁开了眼,该是老爷知道真相的事候了,也罢,让医生告诉他吧,自己也终究说不出口。
“您的三姨太不幸流产了!”医生郑重其事的告诉秦渚文。
“你说什么?”秦渚文大吃一惊,宁怡怎么可能流产,他与她近几个月都没有同房,怎么可能怀孕了。
“医生,会不会弄错了,她怎么会……”秦渚文咽下的话,脸色微微一变。
“秦老爷,我们不会诊断有误的,很抱歉,她是在家自吞流产药物的,现在还在观察期间,就怕意外大出血的,也请家人为她准备红参鸡汤之类的补品。”医生叮嘱着。
“谢谢!”秦渚文淡淡回应道。
秦渚文走出医生办公室后,立即就走出医院大门,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那行走的迅速,摆动的身姿上看,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三姨太,我就要走了,秦家辞退了我,我不再是府上的女佣了,你也多保重自己了。”阿珍拿着包裹,走到宁怡的床边,低窃窃地说着。
宁怡倏然睁开眼睛,她知道她被秦家驱逐家门了,阿珍走就是秦老爷的第一步。
宁怡也可以大闹秦府一场,只是自己心早就归属钟文洗,她要体体面面地嫁给钟文洗。
“医生说帐户上也没有钱了,你也该打点钱过来了,秦老爷走时,并没有付药费。”阿珍又解释着。
“阿珍,你打这个电话给一位钟先生,就说我受一点风寒,住院了,叫他来看我,你就说我叫阿芸,其它的你都不要说便行了,向来我待你不薄,这也是我身为三姨太,第一次求下人办事,你愿意吗?”宁怡双眼盈出一些泪水,平时,就想着要逃出秦府,现在被秦家置之不理,心里一下难受,伤心得不能自制。
阿珍接过宁怡手中的电话号码,一脸疑惑的望了一下宁怡。
果真,钟文洗接了电话后,火速赶往了市医院。
一见面,就迫不及待的关上门,欲与宁怡亲热,宁怡的手推开了钟文洗的嘴。
“急什么,结婚了不就是天天在一起吗?”宁怡娇嗔着。
“哪要等到哪一天啊?”
“只要你愿意,我今晚就可以上你家,你用行动把与夏小甜的婚给退了。”宁怡想着,只要走进了钟家的大门,就不怕钟家不接纳她。
“哪不成,我们钟家也算得有脸面的人家,我不是说了吗?我先争取先出国,等出国了,我就接你去美国,好日子也得慢慢地磨,再说我订婚了,要退婚的话,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退得掉的。”
钟文洗说着,又要去亲宁怡,又被宁怡推开。
“我的肚子可是越来越大了,不要等到我生了,抱着儿子去你家的啊。”宁怡略带点威胁的口吻。
“不用争,今晚我去我同妈说出我的最爱,我也不想憋屈地生活着,我要娶你,我要出国!”钟文洗再次许了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