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那日有人来劫狱,你我皆在现场,时候你帮忙遮掩、包庇,还说你不知罪?”
赵开宏却说。
“当日祁景修和唐大顺被捕时本就不合法度,他们理应被放走,所以算不得劫狱。”
“大胆!”蒋兴同一拍惊堂木,吓得人们双耳震颤。
接着,蒋兴同继续问罪。
“休要巧舌诡辩,你就是包庇,我在场目击,我如何不清楚?”
赵开宏反问:“那当日蒋大人是何职位?”
“本官当日还是县丞,审犯人时,本官在旁记录问话。”
“所以说,包庇隐瞒劫狱之事,蒋大人你也有份了?”
轰——
一下子百姓就炸锅了。
“对呀,当时蒋兴同也在呢,若说赵开宏有罪,那他也有罪啊!”
“这蒋兴同不论把赵开宏问成什么样子,他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蒋兴同完全没想到赵开宏会这么回答。
一时间他也愣神。
看到蒋兴同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孙循就气不打一处来。
“蒋大人,你当时是被逼无奈只得听从赵犯的命令,事后你马上便揭露了赵犯之事,所以你并非与赵犯同罪。”
“对,对呀!”蒋兴同突然回过味来了。
“赵开宏!你休想攀扯本官,本官当时是被你所逼!事后本官揭露,乃是义举!”
“呵呵,蒋兴同,你若真有那么正义,当日为何不去府衙上报,反而隔了好几日才想起来去呢?你是真的正义,还是想要借故扳倒我?”
如此,百姓们也算是听了个大概。
“蒋兴同哪有那么正义啊。”
“就是,他在鹤归城什么名声咱老百姓能不知道么?”
“现在装模作样起来了。”
“人家赵大人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至少从未贪墨过一分钱粮,去年县里闹灾,蒋兴同家的后院却藏着十车赈灾粮!”
众口铄金,就差把蒋兴同儿时偷鸡的事也说出来了。
眼看着场面压不住了,蒋兴同又一次拍响惊堂木。
“大胆!赵开宏你竟然还敢诡辩,如今事实已清,本官判你斩立决!”
“什么?斩立决?”
百姓们虽然早就知道很有可能是如此判,但当这个罪名说出来的时候百姓们仍然是无法接受。
赵开宏冷笑。